我將煙灰彈了彈:“這分明就是遷怒!你自己心胸太小,而且自己的本事不夠大,怎麽能怪其他人?你自己英語水平不行,考不過很是正常,怎麽能怪老師?嗯?按理來說,你能考上隴州大學,那就已經很是厲害了,學習的功底還是有的,隻要你稍微用一點功夫,考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整天不上課,逃課,不聽課,沒有考過那是你活該!”。
陳南安將手中的煙蒂仍在了地上,一攤手:“隨便你怎麽說吧!反正現在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可以再給我幾根煙嗎?”。
我對著元淩耳語了幾句,元淩便出去了,之後帶著一支打火機和一包煙進來了。他走過去將煙和打火機放在桌子上麵,陳南安馬上就將煙拆開,然後抽出一支來,點上了。
我示意元淩繼續記錄,然後繼續問道:“陳南安,那個英語老師被**,是你做的,還是安華青做的”。
陳南安吸了一口煙:“我做的,我用曼陀歡麻醉她,然後讓她將我當成她的未婚夫,然後上了她”。
“你怎麽下的去手?那可是你的老師!”。
“一個賤人而已!我還後悔當時太便宜她了,讓她那麽舒服的死了!我該讓她生不如死的!”。
“好,常亦悅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
“為什麽是勒死她?而不是用曼陀歡”。
“那是和安華青廝混的賤人,她不配用曼陀歡”。
“你沒想做點什麽?”。
“你是說發生關係?嗬,那是被安懷起那個碰過的女人,我嫌惡心。再說了譚警官,是不是見一個女的就要睡人家?我又不是安華青”。
我將煙蒂按進煙灰缸裏麵,然後重新點上了一支:“你都是通過下水道直接潛過去,避開所有的監控嗎?”。
陳南安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我先通過下水道偵察情況,然後選好時機,出去幹掉他們”。
“這一切你都經過演練了?”。
“是的,每一次作案之前,我都會將整個過程演練一遍,做到預設到每一種可能的情況,盡量不留下把柄”。
“難怪每一次都找不到可以用的線索,你可真是心思縝密!也難怪敢如此大膽,在作案之後還不離去,竟然還給警察遞信,要他傳達給我,可謂猖狂至極!”。
陳南安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在自顧自的吸煙。我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勘查下水道的?多久才將下水道裏麵的情況摸清?”。
陳南安想了想:“唔,大概是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吧!當時我在市政做兼職,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到了井裏麵。自此我便被井下的世界吸引了,裏麵雖然陰暗潮濕,但是安靜祥和,雖然臭氣熏天,但是卻比銅臭味好多了,我喜歡那個地方。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探查這個地下世界,到現在,已經五年了,可以說可把安西市的整個地下係統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吧!”。
“曼陀歡的秘方,你是準備還給安家,還是準備帶著他到冥界報道?”。
“自己帶著吧,怎麽說也是害人的東西,不想留下來”。
我重新點上了一支煙:“安華青是你的從犯,可能要跟你一起蹲監獄,你們要安排在一起嗎?”。
“不用了,這輩子不想再看到他,請尊重我謝謝”。
“那好,我知道了。元淩,讓他簽字畫押,明天帶去指認現場吧!”,說完,我如同失魂了一般,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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