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的答道:“好啊!有什麽不行的!”。
楊盡忠一伸手:“請”。
我也不客氣,直接就走了過去,進了楊盡忠的房間。他跟著也進來了,將門虛掩著。我徑直走到了椅子跟前,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看著楊盡忠說道:“你叫我過來,有事?”。
楊盡忠冷冰冰的說道:“肯定有事,但是我叫你過來,你知道原因的”。
我一愣:“我知道?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
楊盡忠沒有說話,而是悶哼了一聲。我看著他的表現,不禁笑了笑,從口袋裏麵拿出煙來,自己點上一支:“不過也好,我找你也有事”。
楊盡忠一愣:“嗯?找我有事?”。
我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我找你有事,大事”。
楊盡忠繼續問道:“什麽大事?”。
“昨晚你在哪裏?”。
“在賓館啊!”。
“胡說,十二點之前你都沒有回來,我又不是聾子,聽不見嗎?”。
楊盡忠一愣,馬上就說道:“我去哪裏,不需要你管!”。
我伸手彈了彈煙灰:“確實,你去哪裏不需要我管,但是你殺人,就是不對!”。
楊盡忠一驚:“什麽?我殺人?”。
我點了點頭:“你殺人了,劉老先生!”。
楊盡忠聞言勃然大怒:“你說我殺人了,可有什麽證據!”。
我從口袋幽幽的掏出了那些纖維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什麽東西,眼熟嗎?”。
楊盡忠一愣:“這是纖維?”。
“對,就是纖維,準確的說,是毛呢大衣的纖維”,說著我看了看他的毛呢大衣:“這是在劉老先生房間的氣窗的釘子上發現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麽?”。
“為什麽在氣窗上回有你的衣服纖維?”。
楊盡忠瞪大了眼睛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這就不是我的!”。
我將煙按進煙灰缸裏麵,然後玩味的說道:“哦?不是你的?那你告訴我,你大衣背上的劃痕是哪裏來的?你恐怕還沒有發現吧!”。楊盡忠聞言,趕緊脫下衣服,背上果然有一道劃痕,這令他頓時驚慌了起來。
我滿意的看著他的樣子,繼續說道:“怎麽?難道要去警局做個痕跡鑒定你才肯說實話?這些纖維就是你衣服上的,而你,就是殺害劉老先生的凶手!”。
說道這裏,楊盡忠不禁眼睛一蹬,大吼道:“夠了,我才不是什麽殺人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你!”。
這下子輪到我愣了:“什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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