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一眾警員每家每戶的查看,結果見到的場景幾乎如出一轍。門窗沒有被撬動的痕跡,死者全部是在熟睡的時候被殺死在床上,凶案現場全部都放著行凶時留下的刀,現場已經被清理,凶手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能掌握的線索幾乎沒有。
不久之後,我們在村委會聚頭了。張克顯得很是沉重,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默默的抽著煙。明玉榭抱著雙手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趙衝伸手托著下巴,眉毛擰成一個“川”字。武備則抱著自己的水杯,靜靜的望著杯子裏麵的水。
過了好一會兒,現場的寂靜才讓張克打破了:“譚思,現場勘查的怎麽樣了?有什麽進展嗎?”。
我馬上就對著門外喊道:“元淩!”。
元淩聞聲推門而入,敬禮之後就開始匯報現場的勘察情況:“百裏塬村村民在昨晚全部被殺死,無一幸免。凶手殺人的手法也一模一樣,都是用利刃一刀割喉,幹淨利落,應該是練家子,普通人不可能做到一刀割喉。現場隻有一把利刃,沒有足跡,門窗完好,凶手應該是用鑰匙開門而入,殺人滅口。這麽龐大的殺人行動,我們推測不是一個人所為,應該是一個團夥所為,也就是說我們遭遇到了一個訓練有素的殺人團夥”。
張克聞言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你們什麽有價值的都沒有發現?”。
元淩無奈的低下了頭:“可以這麽說”。
話音剛落,明玉榭馬上就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喊道:“譚思,是你當初叫我們來這裏的,昨天剛來,晚上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關聯?”。
明玉榭剛說完,大家全部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透露著各種信息。跟著武備說話了:“譚思,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的處境有多危險?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是別人幹的,而我們又身在其中,就算不是最後證明我們不是凶手。那麽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殺人,警察還一無所知,這形同瀆職!恐怕也不是輕易就能擺平的!”。
我看了看趙衝,趙衝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給個解釋吧!”。
張克聞言幹咳了一聲,望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三人,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大敵當前,我們身處如此困境,你們竟然還在窩裏鬥?這像什麽樣子?是不是拿我這個局長不當回事?罷了,我回去辭職就行了,看來我是管不下你們了”。
明玉榭趕緊擺手:“張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沒成想,張克卻突然發威,一拍桌子大吼道:“閉嘴!不是這麽意思就給我好好坐著!以後再敢胡說八道,我直接送你出三十七局!”。
明玉榭當時就萎了下去,低下頭慢慢的坐了下去,臨了還不忘瞪我一眼。張克點上一支煙,然後遞給我一支:“譚思,現在我們怎麽辦?這是攤上大事了”。
我將煙點著,眼珠子飛快的轉了幾圈:“現在瞞是已經瞞不住了,我們要馬上報警,然後看護好現場,不能輕易地進入現場,觸碰其中的任何東西。其次,我們要派出人手,在周圍走訪調查,詢問當地人,有沒有見到過可疑的人出入百裏塬附近”。
張克點了點頭:“也隻有這樣了,明玉榭,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叫一處的人去辦吧!”。
明玉榭哼了一聲,走了出去,布置人手去了。
張克望著明玉榭遠去的背影,問我道:“你覺得是不是‘春’幹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