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而是又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上,不經意間望向了我們行駛過的海麵。此時,我們離開海島還沒有多久,那個形似小山的島嶼還曆曆在目。太陽剛剛升高,正掛在山尖上。
我腦袋裏麵頓時就冒出了一個想法:“山?山?山丘?”。
接著,我當即大叫一聲:“我知道了!是嶽!”。
元淩聞言,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對!嶽!嶽陽!”。
我當即明白了:“在嶽陽!”。
想到了這裏,我馬上就將鞠謙他們叫了過來,然後安排道:“鞠謙,鹿良,安依茜,你們上岸之後,跟著謝警官回番禺市,繼續住酒店,等著趙衝處長過來收拾殘局,之後直接跟隨趙衝處長回局裏”。
“上岸之後,元淩直接跟我去飛機場,我們去湖南!”。
安依茜本來想胡鬧的,但是卻被我給嚴肅的神情嚇到了,再也沒敢吱聲。等到船靠岸之後,我和元淩直接就坐上了一輛警車,開往了機場。
路上,我給張克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張克當即就表示會馬上跟湖南警方聯係,要求他們全力協助你們!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卻突然被告知因為天氣狀況,航班無限期延後。但是我一點也等不及了,馬上就出了機場,打車一路到開到了珠江市火車南站。
但是到湖南的高鐵卻也沒了票,我們去的晚了,而且還有十分鍾就要發車了。我們當即就找到了客運主任,亮明了身份,然後請求特殊情況處理。
主任馬上就讓調度站延後發車,在全麵了解到情況之後,馬上就同意特殊處理,將我們兩人送上了原本屬於乘務的包間。
就這樣,我們坐在乘務的包間之內,心急如焚的看著窗外的景物快速穿過,默默的數著自己經過了幾個大橋。
這時,元淩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個沉悶的氣氛:“頭,話說回來,嶽陽好歹也是一個市,我們難道要全市搜查?地毯式的?”。
我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拿過元淩的手機,搜出了嶽陽市的地圖,仔細的看了起來。衡陽是下轄三個區,兩個縣級市,四個縣,副省級城市。其中水係發達,河網密布,水運當然也就發達,有著許多的港口。
其中有兩個最大的,一個名為城陵磯港,一個名為漕溪港。我看著這兩個大港口,嘴裏也不禁念叨了起來:“城陵磯?城陵磯?”。
元淩聞言,馬上就喊道:“我知道了!河邊突出的山丘就是磯,城陵磯正是因此得名!而陽有一個解釋,正是突出!”。
我們茅塞頓開之後,馬上就著手開始了解嶽陽到城陵磯的行動路線,以及沿途可能協助的警察局。
高鐵的時速絲毫不落後於飛機,我們才離開兩個多小時,便已經走了大半路程了。但是我們在路過一個小站的時候,卻停住不走了。
我們趕緊招來乘務詢問,乘務告訴我們,是因為前方的軌道被自然災害破壞了,搶修還要花點時間。我們問需要多久,乘務卻含糊其辭。
我們當即在站點下了車,然後在當地公安局借了一輛車,風風火火的朝著嶽陽開去。我們雖然已經走了大半,但是距離嶽陽還有將近二百裏,而且還是直線距離。
我們驅車上了高速,一路沒有下八十邁,但是卻依舊嫌慢。此時已經是午夜,我們連夜行駛,隻想著盡快趕到,卻在一個大橋之上被交警擋住了。
交警告訴我們前方有車禍,需要處理,請耐心等待。此時我們可謂進退兩難,進不得,退不得,隻能在橋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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