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泓道:“不錯,直是年輕有為。”
歐陽誌遠端起酒杯道:“來,各位大哥,誌遠敬你們兩杯酒,歡迎你們到運河縣做客。”
薛千帆笑道:“幾年前我去過,過一段時間,有空的話,我去龍海市看看。”
白海峰笑道:“我也去。”
沈寒泓道:“一起去吧。”
歐陽誌遠笑道:“好,我在運河縣等你們。”
不到一個小時,兩瓶路易十四,被五個人喝光。
沈寒泓又讓人開了兩瓶。
歐陽誌遠的酒量極好,還不上臉,當四瓶路易十四喝光後,薛千帆他們就不行了。
薛千帆站起來,走向洗手間。
歐陽誌遠看到薛千帆走路晃動,腳步不穩,他知道,薛千帆喝多了。歐陽誌遠跟了過來。
洗手間就在走廊的西頭。
“薛大哥,你走慢點。”
歐陽誌遠看著薛千帆小聲道。
“沒事,誌遠,我沒喝多。”薛千帆一邊說話一邊去開洗手間的門。他的手剛一接觸到沒把手,洗手間的門猛然自動打開一道縫,一把帶血槽的軍刺,如同毒蛇的信子,無聲無息的刺向薛千帆的心髒。
這柄軍刺的速度又快又很,竟然坐到了無聲無息,瞬間就插到了薛千帆的心髒。
薛千帆喝了酒,他躲不開這把軍刺,就是沒喝酒,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但薛千帆想躲開,他極力扭轉自己的身子。
歐陽誌遠就在薛千帆的身後,他猛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間裏傳來,他同時看到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殺手!
這種濃烈的血腥殺氣,隻有經常殺人的殺手身上才有。
歐陽誌遠一把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向後猛的一拉。
薛千帆的身形閃電一般的倒退半米。
“嘶!”
那把軍刺刺破了薛千帆心髒部位的西裝和襯衣,但力道已盡,隻是在薛千帆的皮膚上留下來一點血痕。
歐陽誌遠一掌拍在這把軍刺的刃背上。
“呯!”
一聲刺耳的轟鳴,韌性極好的軍刺被歐陽誌遠一掌拍斷,幾乎的同時,歐陽誌遠一拳打向洗手間的房門。
“噗!”
歐陽誌遠的拳頭如同穿豆腐一般穿透了洗手間的房門。但房門沒有炸裂,隻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咯吱!”
門後傳來讓人心悸的骨頭碎裂聲。
歐陽誌遠如同遊魚一般滑進了洗手間的門,他看到了一雙詭異閃爍著血芒的陰森眼睛和一張帶著驚愕不甘的表情。
這人的胸骨,被歐陽誌遠一拳打碎,斷了的胸骨刺進了他的心髒。
股股帶著內髒的碎片和汙血,在嘴裏噴出。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的盯住這名殺手,沉聲道:“你是誰?”
但這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裏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隨即,那家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誌遠一下把薛千帆拉進來,插上門。
薛千帆知道,歐陽誌遠再一次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歐陽誌遠,自己現在就是屍體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