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果斷的轉移目光。
“娘親,我好了!”蕭然低頭看了眼他寫在荷葉上的詩,讀了之後,蕭然一顆心泛起一抹心酸,一抹難受。
“娘親?”小包子見到蕭然許久未懂,抬頭,發現蕭然怔忡的看著這首詩。這首詩是他看著娘親經常噩夢,經常提起外祖父他們的時候曾經念過的詩。
“我幫你交了!”蕭然輕聲說道,拿了荷葉之後,蕭然卻愣住了,周圍雖然畫著小舟遊走的小童不少,畢竟都是靠著他們上交這裏的豪客寫的詩,但她還未招手,就有小童在這邊等候一般。
“小公子可曾做好了?”那小童察覺到蕭然的目光之後,沒有一絲扭捏十分坦蕩的伸出雙手很是恭敬。
蕭然眼眸微眯很快露出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瞥了眼那大船之上的人,盯著他們的人不少啊,將手中的荷葉交給他。
“接下來又有好戲看了!”
聽聞此話,蕭然低頭,看了眼說話的不知道從那裏摸出糕點吃起來的小包子,嘴角微翹,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小包子吃糕點的動作頓了頓,但抬起頭的那一刻,麵具下烏溜溜的眼睛彎彎的,拿著點心白嫩嫩的小胖手往蕭然的嘴邊伸,“娘親,你要吃麽?”
蕭然沒有客氣的吃了一塊,“等我們拿了獎品之後,娘親就帶你去郾城最好的酒店吃頓好的!”
“你說的,絕對不能食言!”小包子伸出手,十分認真的看著蕭然。
蕭然就知道,他不相信她,伸出手與他擊掌,“決不食言。”
半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而這個時候因為之前早已有人提交,所以在提交的時候,便已經有不少的人的詩淘汰了,大大的減少了審閱的時間。
而此時本該出去宣布結果,但是此時的船艙內卻一片寂靜。
為首坐著的劉承台旁邊放了兩首詩,一首是由紙張寫的,畫筆稚嫩,另外一首是荷葉寫的,但是卻蒼勁有力,有龍飛鳳舞之勢,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孩子所作,但它就是這樣交上來的。
“這種情況,該怎麽辦?”劉承台不得不考慮他的背景,而且他就在這裏寫的詩,他們都看到了,沒有任何人幫忙,而那個孩子卻在下麵寫的。
容玄宗臉色比之前好了些,狹長的眸子看向劉承台旁邊的兩首詩之後,嘴角卻閃過譏諷。
他教出來的孩子,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才學如何?
可偏偏另外一個也是孩子,他也絕無可能寫出這種詩吧。
除非這首詩是哪個前人所作,而他們都不知曉。
但,那個孩子對對子如此厲害,萬一這真的是他自己寫出來的,容玄宗也不好判斷。
有句話,他還是得說,“小殿下沒有這種本事!”
所有的人都一驚,齊齊的看向了開口麵容蒼白的眸子狹長沒有表情的容玄宗。隨後均皺了眉頭,不管是不是,沒有捉住把柄就必須尊重那個孩子。單憑容玄宗一句話,根本就不能成為他們否認別人才情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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