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何曾這般憋屈?就算當初要奉承愚蠢的蕭然,在她們的陰影下活著,蕭靜怡也沒有現在那樣憤恨。
“她變了!”司徒煜冷靜的說道,“廢了你舅舅,害死劉濤,回來郾城,沒有任何怯弱,當著我麵對你們動手,大殿之上絲毫沒有任何廉恥之心,嗬嗬,我還真是小看了她。”隨後看了眼哭哭啼啼的蕭靜怡,不自覺就想到大殿之上同樣哭泣的蕭然,雖然哭的真誠,但是那雙眸子中幽靜的光芒一直未曾消失,隱隱透著睿智,說的話看似軟綿綿帶著委屈,實則句句針對劉家,挑撥皇上對他們的信任,端的是狡猾之色。
不得不說,對比以前愚蠢的她,現在的她讓司徒煜不得不為之側目。
今天的事情,他沒有開口,不過是想看看她如何狡辯,如何開脫而已,並且劉家的事情他不宜過度插手,否則會引起他那個父皇的反感,隻能當做是被劉家請來見證的。
想到這裏,司徒煜緩緩起身,聲音冷厲無比,“留著果然是個禍害。今晚我便派人結果了她。”
說到底,司徒煜的做法,就是試探,試探她身後是否還有隱藏勢力,既然她敢回來,又如此聰穎,不可能以卵擊石。
“殿下!”蕭靜怡心中一暖一驚一喜,直接走過去感動的抱住司徒煜,司徒煜眼神陰霾,任由蕭靜怡靠著自己的懷抱。
當然還有一個目的,便是為了穩住劉榮基,別因為劉炳泉出事而亂了方寸,劉家是他左膀右臂,不能廢了。
隻是這包著紗布的臉,著實讓他看著嫌棄。
司徒劍卻握緊了小拳頭,身上的陰厲之色絲毫不弱於此時的司徒煜,見到父母抱在一起之後,便跳下去直接回了他在劉家的院子,跟在他身後的好幾個奴仆隨著他踏入黑暗的房間之後,身子瑟瑟發抖,一股血腥之味撲麵而來。
等到旁邊奴仆拿出一顆夜明珠,將房間照亮之後,可以見到房間內躺著一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穿著劉家灰色仆人衣服的男子,那雙唯一完好的眼睛沒了眼皮瞪得極大,耳朵早已被割了下去,流著血,鼻子也扁了,嘴巴張開,可以見到舌頭也不見了,甚至發出不似人類的聲音,顯然他的聲帶也被毀了。
司徒劍雙眼滿是戾氣,伸出手,立馬有人遞上一根馬鞭,接著便是悶哼的呻吟,一下一下的鞭笞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周圍站著的奴仆無一人敢抬頭看著,各個瑟瑟發抖。
直到如此鞭笞半個小時之後,那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到正常皮膚的人徹底死了,司徒劍還沒有發泄完一樣,狠狠的踹了腳那俱屍體,聲音細嫩的說道,“真是廢物,這麽不經打!和之前一樣,剁碎了,喂本殿下的狼,它們可是餓了一天了。”
說完之後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這滿是血腥的房子內進入臥室,擺明了發泄的累了,準備去睡覺。
屍體被搬出的那一刻,外麵的兩個奴仆怯懦無比,其中一個奴仆似是忍不住了,聲音極輕的說道,“不過掃地的時候,風不小心吹了一片葉子在小殿下的腳下,就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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