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一直隱藏在蕭然周圍,對於她詢問這件事情並不奇怪,“百惠錢莊有三個少主,許默排名最小,並非百惠錢莊莊主的妻子所生。”
“庶子,倒也厲害,居然能夠成為少莊主,看來真如諸葛瑾瑜所說,他肚子裏全是黑水!”否則怎麽都輪不到他當少莊主,蕭然順了順散亂的頭發,察覺到冷鋒神色有異,“怎麽難不成不是庶子?”
“這,回主子,許默還真不是許莊主的親生兒子,而是許莊主死去親大哥的遺腹子,也是在兩年前才被接入百惠錢莊許家。隻因為許莊主兩個兒子,一個在三年前因與人鬥獸耍狠摔死了,另外一個一年前突染惡疾,經過您相救,至今昏迷不醒。他便被過到許莊主嫡妻的名下。”
“啊?我救過許家人?”
冷鋒冷汗淋淋,就知道她忘記了,不得不提醒道,“當時小少爺在麵闖禍了,你急著去救場,許莊主帶著人入穀的時候,你匆匆看了眼,說沒救了,許莊主許已重金,您才出手隻是維護他的命,留下一句再無可能醒來的話就走了。”
“你說清楚啊,我還以為被我救治了之後,本來可以活潑亂跳,你說個昏迷不醒,我還琢磨著,我醫術什麽時候差到這種地步,不過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蕭然靠著床維,眯了眼睛,“那個許莊主胖乎乎的跟個彌勒佛一樣,眼睛裏透的是精明,他兩個兒子貌似沒教好。”
一個耍狠死了,一個玩女人身體精力耗光又被人銀針入腦,破壞了腦子,不死靠著藥物也不過是肉體沒壞的植物人。
“但,這許默確實厲害,到許家不過兩年,便將許家的財富提升了一倍,許莊主因為痛失兩個兒子,一蹶不振所以許家幾乎都是他在管理。”
“難得聽到你嘴裏還是誇人,要是讓醉紅聽到,你估計要跪搓衣板了。”
蕭然懶洋洋調侃的話,讓冷鋒眉頭緊皺,神色越發嚴肅,“主子,屬下與醉紅隻是同為效忠主子的人。”
這是撇清關係了。
蕭然挑眉,嘴角微翹,“醉紅可不是這樣想。”
冷鋒抿嘴低頭,不再說了。
“那他出現在這裏,是為了什麽事情?難不成是生意?”
“百惠錢莊本就黑白兩道吃,暗處的生意沒少做,屬下暫且知道有關於他的兩件事情,第一件,他與相爺有過聯係。”
“不奇怪。”今天他過來的時候,蕭敬義與他目光接觸的時候,以及說過的話,擺明了兩個人相熟,“不過兩個人接觸,為的什麽事?”
“與蕭芸溪有關係。第二件事情,他是異人,雖然不能通獸語,卻能夠輕易降服野獸聽其號令,本武力值已經到了紫階,但五年前被一神秘組織捉走後,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成為廢人了。”說道這裏,冷鋒再次抬頭,“主子,他消失的時間,與九王爺消失的時間相同,不過回去的時間卻比九王爺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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