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然等了半響,蕭芸溪依舊紅著臉,緊咬這粉唇,一雙眼睛甚至都開始水色盈盈,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那雙眼神倒是充斥著對司徒煜的憤怒。
蕭然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蕭敬義見到自己的大女兒這番模樣,心中一陣心疼,拱手,聲音可能惱怒,所以不小,鏗鏘有力,“臣敢擔保這件事情與芸溪絕對沒有任何關係,而且當初芸溪出太廟的時候,也並非靠著自己的能力出來的,還有浩羽幫忙,那個時候他也被太子捉了,與芸溪關在相鄰院子內,這件事情太子又作何解釋?”
擺明了說,他明明是綁架蕭芸溪,不要說的那麽好聽,而且小包子當時也被綁架了,他就是人證。
“臣且記得,那日,臣還大鬧過太子府,太子您說你沒有綁架臣的外孫,現在您又怎麽說?”蕭敬義不得不感謝蕭然,若非當時蕭然激怒了他,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
這件事情皇帝當初還嗬斥了蕭敬義讓他不要再叨擾太子。
都是見證人,總不可能說他撒謊冤枉了太子。
“更何況,臣的女兒,臣自然頃盡所有保護她的周全。”
果然蕭敬義這話一出,一時間讓整個大殿再次的安靜了下來。
三個三朝元老隻覺得眼前是個局,簡直沒完沒了,而且相爺這次是徹底的與太子撕破了臉麵,這以後一旦太子成為帝皇,他們別想有好日子過。
這做法無異於殺雞取卵,自絕生路啊。
太子那性格,看似有雄才偉略經天緯地之才,手段卻也是個狠厲的。
想到這裏,三個三朝元老背後已經濕噠噠的,這件事情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下意識的看向了蕭然,就差用懇求的眼神讓她丫的趕緊說句話。
之前他們分外的怕蕭然開口,可現在特麽的不要太期待她能開口。
好歹他們與蕭敬義在朝一同為官,且蕭敬義乃真君子,雖然有時候做事讓他們不喜,可都是同僚,誰做事又會百分之百讓人喜愛?
關鍵因為司徒旻的確是個明君,所以這朝中沒有那麽多烏殃瘴氣的事情,整個朝劇風氣還算可以,奸逆小人雖然有卻不多,大多都是太子黨羽。
他們這些跟隨司徒旻的人,自然知道司徒旻的脾氣,也知道他們英明神武的陛下將那些個小人的做法看在眼裏,不予以處理完全是看在太子的麵子上。
關鍵這些個小人也並未做出太過出挑的事情,就算做了,半點證據沒留下,他們也無法彈劾他們,同樣看在太子的麵子上,兩邊倒是相安無事。
若此時蕭相被扳到了,這相位懸空,自然是要人填補的,這要是太子的人上位,得,他們這群老家夥更要夾著尾巴做人了,想想那得多憋屈啊。
蕭然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三個老家夥那一雙雙混沌卻又精明掃過她的眸子,那裏麵的期待簡直能亮瞎她的眼。
然後蕭然在他們期待中,緩緩的轉開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微微垂首的蕭芸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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