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覺得隻是覺得,沒有書文,那也是不成立的。
蕭然看了眼劉榮基,嘴角盡是譏諷,劉榮基握著拐杖的手再次顫抖的厲害,畢竟這些年他也因為蕭靜怡,成為了司徒煜的黨羽,若蕭靜怡是太子妃,那當然是光榮的,可偏偏她這四年來身份不明不白的呆在太子府?
怎麽說,蕭然、蕭靜怡都是蕭家的人,所以不管太子有沒有休戚或者與蕭然和離,蕭家與太子都是光明正大的親家。
但這件事情對劉家來說卻分外尷尬,若是傳出去,會惹得多少人笑話?
他劉家的外甥女嫁給太子為妾,而他們還沾沾自喜?
這與當年劉蓮花用手段留蕭敬義身邊為妾不一樣,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早就開始算計蕭然的母親,所以劉蓮花能夠惡心剛剛生完孩子,被鎮國公捧在手心中養大的女兒,他們是暢快的。
蕭然隨後朝著司徒旻拱了拱手,“皇上,如果臣女記得不錯,當初還是您親手賜的婚。”
司徒旻恨不得拿把刀直接讓蕭然那慵懶且笑意盈盈的臉上扔去,因為這意味著,他喜愛的小皇孫司徒劍,不過是一個妾所處,根本就不是什麽正經嫡出,關鍵他們所有人對他的喜愛寵愛郾城甚至旭國的百姓都知道。
這要是傳出去,簡直有辱旭國國法,這要是被其他的貴族之人紛紛效仿,庶出當嫡出,小妾當妻子,這是何等的不堪。
那大殿內唯一不受感染的恐怕隻有那個八十多歲滿臉皺紋般模樣的老和尚,依舊左手拿著權杖,右手捏著佛珠,那雙清明的眸子微斂。
心中感歎且有些悲痛,剛剛還是遊空被殺的事件讓大殿內沉悶無比,卻不想憑借著那個女子幾句話,這遊空死了的事情轉眼便讓他們忘記了一般。
他想要盡快找出殺死遊空的凶手,為遊空報仇是其一,其二便是想知道太廟的秘密是否傳了出去,那東西所藏之地,是否已經讓他們知道了。
司徒旻一雙眼睛氣的通紅,咬牙切齒,十分不善,“當初的確是朕給你們賜的婚,因為朕以為蕭愛卿的女兒必定是溫順知禮且賢惠的,從未想過,此女既然如此的放蕩不堪水性楊花。”
此話一出,頓時之間這大殿之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到了冰點,首先感覺到冷的便是司徒旻,因為這冷冽的感覺既然是從九王爺的身上爆發的。
司徒旻心一跳,知道他也是被蕭然的無恥給氣的暈了頭,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所以就算讓他的九弟不快也繼續說道,“這樣女人根本就不配成為皇家媳婦。”
這次連陳賢妃都皺了眉頭看向司徒旻,眼神中隱隱閃過一抹譏諷。
她不相信皇帝會不懷疑司徒煜,不過,最終還是選擇維護皇族麵子,可笑,她們這些女人在他們旭國皇族眼中算什麽?
且不說蕭然還是個強大的武者,武者向來是不用和她們這些所謂的閨女所謂大家閨秀的普通人一樣相夫教子,她們是有權利活躍在朝堂之上,甚至入朝為官的。
這次南國就有威名遠揚的女大將軍作為使者前來給皇後祝壽的。
除了旭國,其他國家也有不少女將甚至女子士兵,這些人都是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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