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的蕭敬義一雙眼睛差點沒瞪出來,很快一張臉通紅,顯然是被氣得,“殿下,當初可是你威脅臣,隱瞞這件事情的,劉氏為什麽會暈過去?不就是因為事情敗露了麽?”
司徒煜斂了眸子,冷冷一笑,“相爺,此話可亂說不得,明明是你們欺騙在先,蕭靜怡既然嫁人了,為何郾城沒人知曉?還是說,你們一開始就知道蕭然會紅杏出牆,所以將嫁了人的蕭靜怡唐塞給本殿作為補償?”
這簡直就是倒打一耙。
司徒煜不會替蕭靜怡辯解她沒嫁人,因為如果真的要辯解,劉氏那邊不一定能夠撐得住審問,眼前這個刺殺的女人被眾人認為是吳語菲,若他反對,便是忤逆所有的人。
而且蕭靜怡此時下落不明,指不定落在蕭然的手中,到時候推出她親口說出來,他今日所做所說才是真正的笑話。
所以直接將所有的事情推到蕭家,將自己變成一個受害者。
出乎意料之外,就算司徒煜說了這話,蕭然依舊沒有吭聲。
這一刻司徒煜總覺得有些違和。
蕭敬義被這話逼得啞口無言,因為怎麽說?太子死不承認,難道他還能逼迫他承認,甚至都沒有一個證人證明他是知道的。
“鎮國公一事,本殿也是今日才知道。劉榮基與劉炳泉既然瞞著本殿如此的之久,本殿既然與這樣的人共事,想到逝去的鎮國公,本殿心中有愧也惱怒!”說著朝著司徒旻跪下,忠心耿耿的說道,“陛下,徹查的事情,兒臣想請纓。”
見到司徒煜既然如此作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這件事情與他關係緊密,他來徹查這件事情,指不定要放走多少漏網之魚。
錢德妃李淑妃甚至陳賢妃嘴角都帶著一抹譏諷的笑容,他還真是會算計。
“不必,既然交由大理寺卿查,你們誰都不許插手!”司徒旻警告道。
“是!”大皇子是巴不得,反正他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
七皇子唯唯諾諾,更是不敢參與其中,萬一查出點什麽,他好日子也到頭了。
六皇子不用說,身體差,不宜費心費力,加重心思。
哪裏知道司徒煜之所以那樣說,就是逼出皇帝的這句話,目的便是阻止其他皇子插手這件事情,因為從今日的事情看,若是他們插手,指不定會在背後做多少手腳。
就算他們不做,他們的母親難道會因此輕易放過他的把柄?
饒是到了這種地步,司徒煜依舊不顯任何慌張,甚至看向蕭然的時候,眸子中還帶著一絲譏諷與嘲笑。
蕭然自然將司徒煜眼中的陰騭看的十分清楚,下意識的看著帶下去的劉榮基,且孫邈,感覺到皇上此時難看的臉色當即攔住了想要給他包紮額頭傷口的任盈盈。
任盈盈烏溜溜的看著劉榮基被待下去了之後,下意識的看向了請她過來這裏的司徒煜。
司徒煜抿著嘴,眸子緊緊的盯著任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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