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這話一出,蕭全更是懵了。
從昨天,他留下他安排不少事情,現在想來仿佛那些事情都是後事,心頓時一驚,“相爺,小姐他們會出事?”
蕭敬義抬頭,緩緩的閉上眼睛,嘴角微勾,全是諷刺,“蕭全還記得我為何迎娶劉蓮花麽?”
“是因為她懷孕了!”相爺是有男子的責任。
“懷孕了,嗬嗬,一個孩子而已,而且還如此的算計我。”蕭敬義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明顯帶著冷厲。
能坐到丞相的位置,手段自然不少,被算計了又怎麽會對算計他的人有什麽仁慈之心?
“若非威脅,我有百種手段讓這個孩子留不下來。”蕭敬義咬牙切齒,雙眼滿是恨意,“可她卻害了我的瑤兒,她該死!”
縱使讓相府消失,他也不會讓他們活著出郾城,可因為蕭然因為蕭芸溪,他不得不選擇隱藏自己的恨意。
“現在還不是他們的人,便有那個地方的人來這裏,相府的人根本就別想攔住他們。”
甚至他們可以在他的相府內為所欲為,他現在恨不得蕭然帶著孩子立馬就離開相府住入九王府。
隨後苦笑了起來,“怪我,怪我隻是一個文臣,否則,那些武者又何至於如此的膽大包天?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芸溪了!”
蕭全雖然還是不懂相爺到底在擔憂什麽,那邊的人又是什麽人,但聽到了他這句之後,斂了眸子,“相爺不覺得,其實大小姐未必是我們見到的那般柔弱!”
“老夫又如何看不出來?”說這話的時候,蕭敬義一雙眼睛閃著無比精明的光彩,很快暗淡了下來,“總歸是我對不起她,甚至沒讓她見過她母親一麵,和然兒一樣,不管她回來做什麽,我也不會怪她。”
蕭全一雙有些渾濁的眸子瞪得極大,“相爺,您的意思是,今日的事情,有……有大小姐參與?”
蕭敬義繼續苦笑搖頭,“也許是我想岔了。南蠻之人是殺鎮國公的凶手,芸溪再如何都不會與他們聯合的,但,那血玉鳳鐲……”
說到這裏,蕭敬義沉默了。
沒人比他清楚那血玉鳳鐲的真正作用,這是鎮國公一族的秘密。
那血玉鳳鐲出現在蕭芸溪的院子,也太過巧合了,偷盜之人哪裏都不藏偏要藏她的院子裏?且先前他也看到了蕭芸溪的手腕上根本就沒有戴東西的。
別懷疑他的觀察力,尤其是對自己滿意的女兒,他從不忽視她們任何一個。
蕭然的丫鬟卻偏偏從她手腕上找到一個質量不低的血玉鐲子,多重巧合就不是巧合了,而是人為。
他之所以發火,無非也是替蕭芸溪掩蓋蕭然的懷疑而已。
真正受委屈的是他的然兒,他選擇冤枉然兒護芸溪,若知道然兒並非小氣之人,他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蕭全陪我去換衣服吧,今日是然兒最重要的日子!”蕭敬義隱隱感覺到了什麽,尤其是九王爺以及他身邊人的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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