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熱的天,加上又有野獸啃咬,這屍體能好看了才怪。
適應了之後的蕭芸溪,神色微冷,也不嫌髒的撤了一塊布,摸了下,然後看了大致的樣子與裁剪的樣式。
隨後笑了起來,“差點忘記了,劉家,可不僅僅是劉家。”
將手上還帶著汙漬的布直接扔了,很快有人端上幹淨的水盆。
蕭芸溪將手放進去緩緩清洗,冷色吩咐道,“讓人收拾東西,我們該啟程了,去郾城。”
此話一出,那跪在地上麵容平凡,但眼眸散發著惡光的人愣了下。
“我不進去,反正蕭然會被逼出來。”到時候來個守株待兔。
真不該與司徒昭說那等話,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等出爾反爾的人,比如蕭然那等人。
“那,聖女,容玄宗還有蕭敬義是否也要帶過去?”
蕭芸溪本想說帶的,可是想到容玄宗一如既往的噓寒問暖,本來覺得有些孤寂的她,不免有了些安慰,“不帶免得壞我事情。留兩三個人在這裏守著便是,如果不出所料,螟蛉國的人今晚應該就會達到與我約好匯合的地方,你讓周青偉自己過去,想來有了幫手,他絕對不會放過蕭然。”
但是蕭芸溪沒有告訴周青偉,這次螟蛉國國師因為聽了她信中言辭對周青偉的嗬斥與不屑,派來了個手段更狠的人。
蕭然回到客棧,已經是中午了,所以直接交代小二,等下將做好的飯菜端她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蕭然緩緩的斜坐在旁邊的塌子上,推開窗戶,看著下麵寥寥無幾的人,那個馬車沒跟來,而且也沒有黑色鬥篷的人跟過來,甚至她特地的繞了一段路,去了蕭府的外牆。
目的是為了引起誤會。
看來她是做了無用的事情,對方根本就捉她殺她的意思?
那他到底意欲何為?
可那黑色鬥篷的人怎麽會在他手上,聽他的話?
蕭然知道,不管何時何地,隻要遇到黑色鬥篷的人,必然會對她出手的,而他身邊的人沒有。
看著指尖長長的銀針,輕輕一動,震動的十分厲害。
防人之心不可無,蕭然索性躺下去,最後閉上眼睛。
似是休息,又似是在思考什麽。
湘江樓,幾個大人相互之間自然告辭了,各個朝著他們家的方向離開。
因為正大光明,就算有人發現了什麽,也不會想到蕭然約見了他們。
此時的司徒煜神色以及透著陰沉,拉著司徒劍的手站在已經煥然一新,且移居到大理寺內院曾經蕭敬義住過十分舒適還有仆人來回伺候院子裏。
前麵坐在亭子裏的是養了傷,但依舊身軀弱的,皮膚曬得黝黑頭發卻一絲不苟梳理的很好,但那雙眸子卻充滿怨毒之色的劉蓮花。
蕭靜怡正抱著她十分心疼的大哭了起來。
劉蓮花臉上還有傷口,但是不同於蕭靜怡那般難看,甚至已經結痂,似是有恢複原貌的可能。
“娘,都是女兒沒有用,若是女兒有能力,又怎麽會讓娘受到如此的苦楚。”
劉蓮花滿身怨恨與狠毒,“你以為你娘這一身的傷,很疼?”眼眸開始紅了起來,雙手握緊,“不,這些傷都算不了什麽,比不得你那惡心的爹給我造成的傷來的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