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告訴那老匹夫,我有自保能力,我能回去蕭家,任何人都傷害不了蕭家,那老匹夫,既然讓人關了我,說我有癔症,那時我武力值不高,無法反抗他。但他那所謂為我好的‘恩情’,我記下了,所以長大了,我自然要好好的回報他,他不是不怕死麽,我便讓他慘死,他不是最得意那四個人中龍鳳的孫子麽?嗬嗬,我便讓他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
“我就要毀了南家,讓曾經傳奇的南家滅族,永遠也別想回到九州大陸,重正南家曾經的輝煌。”反正,他們不是不想反抗皇族麽?不想成為她的助力麽。
不是她的,便會如同前世一樣,成為蕭然的助力,既然如此,她自然先下手為強。
“怎麽恨我麽?”蕭芸溪瘋狂的說完之後,神色恢複到先前的溫婉,一雙水潤的眸子盯著負手而立在雨中神色深沉如幽幽枯井中的水一樣,平靜無波,越是如此,蕭芸溪越能感覺到她壓抑的暗沉氣息。
那雙平靜眼睛中湧動的翻滾的怒火,但蕭芸溪因此反而開心。
“是外公當初將你抱走的,安排在荔城,護著你。”蕭然聲音沉穩,“你隻不過十歲孩童,你憧憬回家,他必然明白,但你說你能護住蕭家,他如何信你?你又有什麽東西讓他信服?就你那能力低微的武力值?”
蕭芸溪那樣說,武力值必然是低下的,所以當年她外公必然認為她隻是孩子的言語,怕她闖出什麽禍端,自然會讓人守著不讓她亂來。
區區一個十歲孩子,又是他看著長大的,突然之間變化這般大,絕對擔心她腦子不正常。
連蕭然都覺得驚奇,畢竟一個十歲的孩子,若非經曆過大起大落,怎麽會一夕之間變化這般大?
最重要的是,七歲,她是怎麽去到九州大陸的?誰告訴她九州大陸的事情,外公是絕對不可能說的,說了也沒辦法幫她去九州大陸。
蕭芸溪,她七歲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身為一個現代人,都覺得驚恐,何談土生土長的外公等人呢?
而且一個七歲的孩子便開口跟外公要藏有秘密的血玉鳳凰,甚至將外公一族的來曆都說了出來,不可怕麽?
換做是她也會有所懷疑。
沒當成怪物燒了,已經算是她外公淡定了。
在看看此時神色惡劣的蕭芸溪,蕭然完全能想到,她對外公帶著怨恨之後會用什麽樣子的語氣與其說話,外公能喜歡她才怪了。
留著她不過是看在母親蕭家的麵子上罷了。
未曾想既然給南家埋下了這樣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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