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旗幟的大小最少也有一座小山大,但因為掛的高,一直有風吹著,就算在空中靠近的蕭然,也並未覺得突兀,反而有肅靜。
婚期定在一天後,也就是他們有一晚上的修整時間。
下去之後,隔了城堡一段距離,但鋪的卻是寬約五十米的紅地毯,兩邊站的都是穿著銀色鎧甲的人,這些人頭上的頭盔本來是沒有任何東西的,但眼下卻和任闊一樣,鑲嵌了紅色的穗子。
肅穆而莊嚴。
城門之外,站著的是一個分外嚴肅,有著短黑胡須的中年男子,穿著寬大暗色的鍍層錦衣,身後跟著的人恭恭敬敬。
“怎麽會。”淩聖江下去踩在紅地毯,看著周圍兩邊肅穆的士兵,抬頭又看向那穿著氣勢威嚴的中年男子,“任家支脈十六勢力之一的任城主居然親自出來接人?”
淩聖江是沒見過任天涯,但他去過淩家堡提親,自然是有人將他畫像記錄下來,所以他能知道他相貌。
卻也知道他不是任家十六支勢力中什麽出挑之人。
為何,為何結親的人居然出動了任家十六支勢力之一的任城主?
而那個死胖子呢,他在哪,為何沒見到他人影?
雖然他們這邊也有風俗,麵對看重的迎娶之人成婚之前的三日內最好不要見麵。
他是怎麽請動任城主的?
崇高從飛虎上跳了下去,“蕭然,等下見!”
然後跟上了任闊的腳步,朝著那城門前麵氣勢不小的任城主走去。
任闊則直接跪在地上,叩首,“屬下拜見城主!”
“起來吧!”任城主聲音沉穩,任闊起來之後忙退到一旁。
崇高看著任城主,微微拱手,“拜見任城主!”
任城主看著眼前清俊之人,直接皺了眉頭,瞪了他一眼,“滾一邊去。”
崇高摸了摸鼻子,瞥了下嘴,“我不過是晚回來幾天,那也是為了去接師娘。”
隨著任城主一個淩厲的目光掃了過去,崇高忙縮了下脖子,後退幾步,但是卻不是和任闊一樣退到一邊,而是站在了任城主的身後,其他的人見到這一幕仿佛習以為常。
任城主身後還站著一個大約一米八高的麵容秀麗,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容貌的女子,忙拉了拉崇高,“哥,外麵好玩麽?”
崇高眯眯的笑了,“自然好玩,而且也沒遇到什麽危險。”
女子一聽撅了下嘴,“你當然遇不到危險,你離開的時候,我可是親耳聽到爹爹吩咐蒙三叔暗地裏保護你。”
嗯?
崇高頓時不開心了,看了眼前麵那兩米六七八高的寬大身影。
“爹爹就愛瞎操心。”
不說蕭然看到崇高居然直接站到那任城主的身後微微吃驚,淩聖江更是吃驚不已。
那個看上去不諳世事,比起他們這些老油條純真多了的人,在這裏地位如此之高?
淩葉蓉已經自行下來了,看到吃驚的淩聖江之後微微解釋道,“他是任城主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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