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藥王門弟子一聽,那是又氣又急,怎麽也沒想到,他們任家主家的侍衛也變得那麽任性了?
“你們就不怕被老祖追究麽!”
“威脅我們不成?”
“我並沒有威脅你們,而是牌子我們都給你看了,為何就是不讓?”
“行,你要理由我就給你一個理由,他們不配,身份低微。”護衛臉上帶著嘲諷,“是奴小姐親自吩咐,本來要直接驅趕他們,但念在你們是藥王門下弟子,所以給了任老祖的麵子才沒動手。”
帶著威脅,“你們要是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們真的動手,但不是驅趕而是滅殺。”
藥王門兩弟子一聽,差點氣岔氣了,奴小姐身為新娘,又在任家城堡地位高,的確有這個權限,可他們老祖的地位難道就已經比奴靈溪更弱了不成,連兩侍衛都不看重他們老祖的牌子了?
“奴靈溪吩咐你們這樣做的?”蕭然眼眸閃過一絲寒光,嘴角微勾,意味不明的開口。
護衛抬頭看著蕭然,輕蔑無比,隻要有奴小姐開口,就算任家家主想要收複蕭然,也會歇了心思。
“是。”
“那按照她意思,我們是不配上去這高台呢,還是不配出現在這裏?”
“你覺得現在什麽身份?這是奴小姐的婚禮,我真懷疑守在外麵的人是怎麽辦事的,你們這樣窮酸相的人也給放進來了。”
“少主,我能殺人麽?”劍一還沒見過誰在他麵前如此猖狂。
“淡定,好歹也是我師公的場子,有人嫌棄過得太舒服,自以為是了,我們就等著看熱鬧唄。”元寶依舊笑容滿麵。
“那我蕭然也告訴你,麻煩你轉告奴靈溪,我來這裏可不是看著她麵子,她在我蕭然麵前,有什麽麵子,不過賤人一個。”
“你說什麽?居然敢辱罵奴小姐。”
不說他們了,蕭然聲音不輕,周圍的人耳朵沒問題的幾乎聽的清清楚楚。
連藥王門送禮正在慈祥的祝福自家徒弟韓玉濤和奴靈溪的任逍遙師弟都聽到了。
臉色頓時變了。
台上的人自然也聽到了。
“誰敢在我徒兒婚禮上鬧事?”一句帶著威壓的聲音,直接衝著蕭然等人而去。
任逍遙站了起來,當見到蕭然的時候神色愣了下,掃了蕭然你身後的陌生容貌但氣息熟悉的少年,以及蕭朗的時候,眼睛瞪大了些。
“那是,師妹!”任天涯見到蕭然的時候,微微慌了下神,師妹容貌怎麽變成這樣了,這不是他在小人家城堡見到的那個女子麽?
任天涯之所以會這樣猜測主要原因還是蕭朗,蕭朗能跟著那兩個麵生的兩個人,擺明了就是蕭然與元寶。
任盈盈一顆心更是跳動不已。
卻哪裏知道,蕭然以及元寶等人瞬間成了所有人的公敵。
奴靈溪透過遮麵紅紗看著那四個瞬間被包圍的人之後,抿了嘴,冷笑了下,還真是來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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