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朕也隻是說一說,並未落實下去。既然大楚那邊不願提高,那就且作罷,還是照舊便是。”
德宣帝說這話時,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
不加稅收,意味小金庫和國庫沒額外的收入。
而增加了的話,意味他要掏出去的會更多。
橫豎都不對!
見鬼了,什麽時候他想正大光明的賺錢,就那麽難了?
難不成,還要他當昏君,賣官不成?
真想把顏詩情叫來,問問她,能不能給他想個法子解決下這問題。
在這樣下去,一年到頭,他那收到手的銀錢隻會越來越少。
有那麽多兵要養,且都得他自己掏錢,想想就肝疼。
像以前那樣多好,他什麽都不用操心,反正馮伯毅自己會管。
要撥款也不是沒有,隻是國庫金錢有限,隻能給少許的一部分。
楚璽墨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這才又繼續道:“不知去歲本王離開之前,與洪武國陛下你說的事,你意下如何?”
德宣帝早就忘了之前顏詩情說的事,現在楚璽墨這麽一說,他愣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他皺眉想了半晌,依舊沒想起來,這才道:“何事?”
楚璽墨怎麽也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皇上,居然心這麽大,連他和詩情說讓他禪位的事也能忘了。
敢情是他們一直在做準備,人家是壓根就沒放在心上,根本不當一回事啊!
“關於禪位給祁烈太子的事!”
德宣帝這才想起來似乎有這麽一回事,當下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行!”
他還活著,身子骨也好好的,怎麽可能放著好好的皇上不當,就退位。
這皇位,可是當年他費盡心思,殺光了那些兄弟,才奪來的。
這大楚的墨王,簡直是膽大包天,敢與他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哼,就衝這話,他完全可以治罪了!
楚璽墨沒想到德宣帝這麽果斷,不過也是意料中的事。
當下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正想開口勸解,就見德宣帝沉著一張臉,道:“想來墨王你一路從大楚到洪武國也奔波累了,腦子也有些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如此你先回去好生歇著,今日你所言的事,朕看在順安帝的麵上,權當你未說過。”
德宣帝一代帝王,哪怕再愛財,於他而言,也是建立在整個洪武國百姓都是他子民的份上。
現在被一個他國的王爺跳出來指著說,你該禪位,這讓他心下很是不爽。
他自認在位這些年,整個洪武國還是過得去的。要是這莫名其妙禪位,後代的人不知道要怎麽評論他。
這些年來,他是越發的愛財不錯,但那也隻是一項愛好而已。
若是他因愛好而禪位的話,以後還有他好日子過?
一代君王一代臣,想要他禪位,除非他死!
德宣帝會這般回答,也是在楚璽墨的意料中。
若是德宣帝一聽他再次開口說這事,就答應的話,他心下反倒要好好琢磨琢磨,為何他答應得這般痛快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