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暖一陣失神,她垂下睫毛微微顫抖,“他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她睡一覺醒來,最愛的人都變得陌生了。
尋暖暫時放棄了找奕薄淵,回到了屋子,看看月季花發呆。
一呆就是半天,小米粒看著都有點心疼。
覺得奕薄淵薄情寡義,夫人還沒嫁過來多久,就換變了一張臉。
尋暖臉上沒有悲傷,她隻是恍惚遊神,她仍然不明白,奕薄淵為什麽變了個樣子。
夜晚遮住了光。
“今晚這群下人竟然沒給您準備晚膳!”小米粒憤憤不平,手裏拿著一丁點食物,“這是廚院裏最後的食物,夫人將就一下。”
尋暖愣神的拿過,如同嚼蠟一般咽不下去。
在屋子裏愣了很久,尋暖的臉上滿是波瀾,她起身就往庭院外走,她必須找奕薄淵問清楚,苛責冷落她都可以接受,吃糠咽菜是什麽意思!
吃是人一大快樂源泉,奕薄淵連這個也要剝奪了嗎?
等來到奕薄淵休憩的地方,尋暖憤憤的走了進來,不過當一看到奕薄淵時,她的神色就變得憂鬱傷感了。
奕薄淵坐在椅子上,正用毛筆寫東西,一分的餘光都沒有給尋暖。
尋暖怔怔的凝視著他,眼底是惆悵和沮喪,“你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了是嗎?”
奕薄淵沒有反應,毛筆微抖。
尋暖臉上浮現哀戚,“我做錯了什麽?”
尋暖哽咽著問了出來,想著死也要死個明白。
奕薄淵放下毛筆,目光平靜的轉向尋暖,冷冷清清,“夫人被擄上山的這段時間,土匪們都對你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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