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薄淵突然很想放棄他多年的籌謀,隻為了撫平尋暖攏起的秀眉,心裏的愧疚如水要溢出來。
他佇立了許久,夜色裏的他眼裏充滿了複雜,虛撫尋暖的那頭烏發。
奕薄淵承認,對尋暖有太多不一樣的情緒,他以為自己可以狠下心利用所有,寧負天下人。
可僅僅看到尋暖失去笑容時,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忍住了安慰這個最需要安慰的女人。
就在奕薄淵要走的時候,尋暖突然有了動靜,慢慢蘇醒了過來,看到了床前的陰影,她輕聲說,“是夢嗎?”
她似乎是不可置信,在夜色裏看不清奕薄淵的臉,但尋暖就是能肯定,這是奕薄淵。
心悅一個人,隻要他來她身邊,她定能一眼認出他來。
奕薄淵沒有出聲,抬腳就走。
尋暖一把拽住了奕薄淵的手臂,喊了出來,“淵淵,不要走……”
感覺到尋暖的依賴和激動,奕薄淵的視線帶著無數複雜的感覺,他一點點抽回手掌,立馬消失在尋暖身前。
尋暖連滾帶爬的衝下了床,傷心欲絕,“淵淵,夫君……你為什麽要這般對我?”
奕薄淵不敢停下來,他拋空思緒,生怕會後悔。
他出了尋暖的院落,看到裏麵燈火通明,丫鬟們急匆匆的安撫,尋暖失神的叫著他的名字。
奕薄淵是她的天,是她的夫,是她的浩瀚星空,可以為她撐起所有,卻成了傷害她最深的人。
人都散去,尋暖明媚的問,【統兒,我夠不夠敬業?】大晚上還要飆戲。
係統沒回答,似乎是睡著了。
尋暖沒有傾訴對象,也隻能無奈睡去。
第二天她醒來立馬呼叫係統,【統兒,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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