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國泰平安,與世無爭,
奕薄淵做了皇帝勵精圖治,卻沒有擴展壯國的雄心。
可偏偏有不安分的國家。
楓國想要和親穩固王朝的友好關係。
派來曼妙的公主,奕薄淵看都沒看,立馬發兵攻打楓國。
這是所有人第一次見最溫順的皇帝,也能抬起這麽鋒利的爪牙。
一下子亡了國。
公主也成了亡國公主。
給王朝皇帝送女人是禁忌。
再沒有國家有和親打算。
當然也沒有大臣敢勸諫奕薄淵納妃子。
第一是他們不敢,第二還是不敢。
奕薄淵那瘋狂捅人的模樣,曆曆在目,沒有大臣們敢進言送死。
何況,死去的皇後還是丞相的女兒。
奕薄淵成了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
史無前例的和尚皇帝。
陰暗潮濕的囚牢裏,觸目驚心的血跡,蜿蜒了一路。
牢內。
男子容貌血肉模糊,再看不到一絲的清雅貴氣。
他爬在地上,像是一條蟲子艱難的蠕動著,無數的酷刑都快讓他看不出人形了。
他費力的,極盡艱難的蠕動到了牢邊,眼前有一隻破碗。
碗裏有一個饅頭,被他身上的血浸泡的血紅,手腳懼斷,他隻能仰著脖頸,叼著饅頭狼狽的啃著。
即使到了現在,他也不想死。
“拜見陛下!”
耳邊傳來獄卒的聲音,他驚懼的縮在角落,老鼠舔舐著他皮開肉綻的傷口。
好痛!
他看著老鼠,眼裏彌漫悲哀,連這種惡心的生物如今都可以傷害自己。
“布司翎。”頭頂傳來充滿寒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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