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早朝過後,朝政中再不見奕薄淵的身影。
皇上似乎喜歡上了擺花弄草,奏折早朝都由他人代勞。
王府尋暖的小築改建在了皇宮之中,每一處擺設和垂簾,床鋪,月季花,裏裏外外都是不變的模樣。
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該在的人已經沒了。
擬定好了傳位聖旨,奕薄淵就搬進了尋暖的小築。
像是對自己的處罰,他不再過問朝政,悉心養著月季花,睹物思人,任由徹骨的思念讓他撕心裂肺。
院子裏的月季開的嬌豔,散發著芬芳。
“小仙子,花又開了……”奕薄淵伸手摘下月季花。
鮮花綻放豔麗,看花的人已不在。
奕薄淵握著月季,自語般問道,“你可喜歡?為夫養的月季花。”
如你一般,純潔,好看。
他看著身前的空無一物,臉上出現了溫柔。
皇陵中。
奕薄淵走了進去,找到尋暖的墓陵,用內力將塵土弄開,露出一口玉棺。
“給你的。”掀開玉棺,他將手中的月季花放在了裏麵。
玉棺裏隻有那身衣物不染塵埃,如新的一樣,奕薄淵柔情似水。
“你已經不可能在等我了吧……”奕薄淵垂眸,聲音散在了風裏,“畢竟,我來的太晚了。”
晚到,隻剩下愛與思念。
奕薄淵入了玉棺,合衣躺進了其中。
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容。
因為奕薄淵成日都呆在小築裏,他消失的消息,很久之後才被宮人發現。
被傳位的新帝找到皇陵時,看到玉棺旁,堆滿了月季花,那些花失去了鮮豔,卻隨風在微晃。
新帝跪了下來,叩拜著離開。
繁華迷人眼,萬般不及你。
……
回到仙氣繚繞的空間處,尋暖還有那麽點死亡的心悸感,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問道,“統兒,能讓我回去呆到壽終正寢嗎?”
係統,“宿主舍不得那些金銀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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