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看明白了嗎,還需要我多說什麽嗎?”
蘇銘鬆像前走了一步,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
“這……這雞毛撣子就是現在橫跨明月河的飛龍橋的位置!”
楚雲飛點點頭,重重歎了口氣,手上的雞毛撣子沒移開畫麵。
“蘇家鎮本來是塊上好的風水寶地,如果沒有……沒有這座橋的話,百年難遇的龍脈啊,就這樣給毀了。”
“毀了?”
吳月西不明白楚雲飛前後的反差怎麽這麽大,更不懂為什麽他隨手拿著一個雞毛撣子就能如此肯定的這樣說。“飛龍橋橫跨明月河,以往過河要用渡船,現在多方便,為什麽這橋就毀了蘇家鎮的風水寶地呢?”
“這風水是門學問,沒幾十年的功底研究不透的,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楚雲飛瞟了瞟蘇銘鬆意味深長的說。“懂的不用問,一看就明白。”
“喲……這要幾十年的功底才能透徹,敢情你從娘胎裏就在研究啊?”
吳月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以前怎麽就沒留意這個呢?”
蘇銘鬆目光明顯黯然了許多,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歎著氣焦慮的重複說著同樣一句話。
畫龍點睛,楚雲飛心裏暗笑,收起雞毛撣子,在吳月西麵前晃動幾下,一本正經的說。
“蘇家鎮的風水局,可以說匯聚了山局、水局和氣局,山旺人丁,水旺財,氣局融匯聚而不散,連綿不斷,本是飛龍在天之勢,二龍台是頭龍,明月河是龍身,八仙山是龍尾,而降虎山是龍爪,蜿蜒盤曲待勢而發,可你再看看剛才我放雞毛撣子的位置,就是現在的飛龍橋,不偏不倚剛好壓在明月河上,也就是壓在龍身之上,橫貫東西,猶如一把枷鎖困住潛龍,這是……這是困龍局啊!”
夕陽的餘暉從天井映射下來,斜斜的透進祠堂裏,落在蘇銘鬆的身上,長長的影子一直蔓延到牆角,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楚雲飛偷偷瞟了蘇銘鬆一樣,老頭現在的表情,他實在很滿意,吳月西還是一臉茫然的抬頭看著那幅畫,對於楚雲飛猶如江湖神棍一般長篇大論的分析,詫異中透著七八分的懷疑。
蘇銘鬆還是一動不動耷拉著腦袋坐在椅子上,麵容憔悴,楚雲飛本來指望著現在該他出場說點什麽,老頭或許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所打擊,楚雲飛生怕他突然一口鮮血給吐出來。
朝著芋頭使眼色,又不還是單口相聲,包袱抖了這麽多,總得有個人來接話吧。
芋頭半天硬是沒看懂楚雲飛的意思,抓著頭樣子被蘇銘鬆還要焦急,韋小武的眼睛轉的挺快,那三杯酒勁也過了,忽然走了過來,一臉誠懇的指著畫說。
“既然蘇家鎮這幾百年全靠風水寶地的好風水養著,現在風水給破了,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嗎?”
楚雲飛嘴角揚起一絲吳月西察覺不到的奸笑,還是這小武關鍵是的時候靠譜。
在房間來煞有其事的走了一圈,餘光瞟見蘇銘鬆又重新抬起頭,好像對韋小武的這個問題也尤為關心,楚雲飛沉思片刻穩健的說。
“如果單是破了風水,還好說,困龍局也不是什麽大凶之局,潛水困蛟龍,總有出頭之日,可是……”
楚雲飛又在搖頭,蘇銘鬆的臉沉的更厲害,好不容易從椅子上撐起來,身體顫巍巍的有些站不穩,吳月西連忙過去攙扶,蘇銘鬆走到楚雲飛身邊緊張的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