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管大事還是小事,全都是母親給她張羅好。她……似乎也並沒有對母親做過些什麽。嗬!想不到現在她可以幫那個母親做事情了,做的卻是這種宛如在她身上割肉一般的痛苦之事。
阿海眉頭一挑,然後就站起了身,“你說啥?”
盛心雅抿了抿唇,“算我求你,行嗎?”她是很厭惡阿海,可她對這裏不熟,而且,她也不認識別的人。
聽罷,阿海一下子就有些樂,“求我?”喲!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盛心雅苦笑了一下,“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
阿海摩挲著下巴,眯縫著一雙小眼睛說道:“你這是威脅我?”
“如果你非要那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行。”阿海點點頭,“想不到,你還有點孝心。”
“你答應了?”
“……”阿海咳了一聲,並沒有馬上回答。
盛心雅的心一沉,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捏成了拳。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卻還是努力將那種不滿和憤恨壓下來。
“你不就想著那檔子事嗎?”她嗤笑出聲,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拽著阿海的手臂往一旁樹木較多的地方走去。
待到了地兒,她鬆開了對阿海的鉗製,目光直直地看著他。
“幹嘛?”阿海挑著一邊眉毛,賤兮兮地問道。
盛心雅也不說話,她握了握拳,然後緊緊地咬著牙,當著阿海的麵去解身前的扣子,一顆,兩顆……
昏黃的路燈下,阿海看著那泛著瑩瑩光澤的皮膚,眼中帶著輕視,卻也沒有出聲阻止。
直到盛心雅身上沒有了多餘的一絲布料之後,她滿心麻木地開口:“開始吧。”
阿海沒有得到好處,自然是不肯答應她的要求的。而她現在,除了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沒有別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不,她還有母親留給她的那張卡。可她怎麽可能將那張卡交給阿海呢?到時候,阿海得了錢,還不是不會讓她走?她的這具身子,總歸是破敗了的,也無所謂多一次少一次的折磨了。
……
一場酷刑結束,盛心雅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快速穿衣服。
阿海拉好拉鏈,心情很是不錯地說道:“那年羅玉新回來漁村,打扮得那叫一個貴氣,也讓人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那時候啊,我就想要是有一天能和她來上一次,那肯定不錯。”
盛心雅正扣著扣子的手猛地一頓,憤怒地看向阿海,“你還是不是人?”
阿海不以為意道:“我這不是沒得手嗎?不過,她的親生女兒卻成了我的人。你怎麽也比她年輕,我倒是賺了。這……難道就是利息?”
盛心雅恨不得一巴掌揮過去,可她卻拚命忍了下來。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棟透著死氣的房子,她開口問道:“現在,你的好處得到了。我要你做的事……你準備什麽時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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