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唯一嘴角有淡淡的微笑。
徐澤麟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才會當著徐唯一的麵對孫晴晴怒言。
突然看到手術室裏的檢測聲波電波的紅燈閃爍,他繼續低頭縫合傷口,繼續他的殘忍,“徐唯一,你對我的意義不一樣,但是,那不是喜歡。”
手術室裏的紅燈停止閃爍,徐澤麟鬆了口氣,但是藍色燈光依然不滅,說明徐唯一因為他來救她的事情,體內分泌的激素還在分泌。
“那我對你的意義是什麽?”徐唯一看著男人的側顏,感受他一次又一次帶給她的痛苦,可她太想知道答案,“是什麽樣的意義,讓你這麽久不出現,偏偏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出現了?”
“15年,你知道是什麽概念嗎?”徐澤麟冷著聲音:“從我撿到你,到後來進入科研所協助幾個博士開始研究你,到現在,15年。”
徐唯一不記得了,對於曾經發生的事情,似乎總是在淡忘。
15年麽?
她以為都過了幾輩子了。
她不記得什麽科研所,不記得什麽研究,她隻記得徐澤麟,記得那個男孩捧著她的臉,教她說他的名字。
“我不記得了。”也許是太痛苦了,不想記得吧。
徐澤麟告訴自己,隻要她分泌的激素不會被影響,她就安全,隻要她能安全,她就可以活下去。
她能活下去,比什麽都好,所以每一句出口的話,即便他知道會將她紮得全身是傷,他也能淡淡的說出來。
這個技能,他早已練到心髒碎裂卻麵不改色了。
他道:“15年,你不過是我的一個作品,就像我研究每一種新藥而已,我付出了很多心力,哪怕日以繼夜,我也不會覺得累。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是名是利,那種責任付出後,會回饋我巨大的社會影響力,我追求的東西,本就很崇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