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燁鬆開徐唯一的肩膀,再次後退,“唯一,你說什麽!”
“我說錯了嗎?既然是你的錯,你就該給澤麟償命啊,不是嗎?”
“你不要亂來!”
“你逼迫澤麟犧牲自己換我和兒子苟且的時候,你為什麽要亂來?徐承燁,我曾經是感謝你的,感謝你在國外照顧過我和立新。可如今,我隻想殺了你,然後去自首。”
手術刀趁著徐承燁不備,紮進了他的身體。
空氣中迷茫著乙醚的味道,徐承燁跌在地上,無力反抗。
他看著徐唯一在他的身邊蹲下,一刀刀避開重要器官,紮進他的皮肉。
“澤麟全身機會沒有一塊好肉,你知道嗎?你不能死得比澤麟輕鬆,你這麽壞……”
徐承燁輸得很徹底,他知道自己無需再努力,無論自己再做什麽,和徐唯一隻能是仇人。
他不恨她,她該恨他的。
是他的錯,一切都是他的錯。
——
次年,春。
一塊墓地,兩麵碑。
徐承燁手裏捧著鮮花,站在墓碑前,看著墓碑上徐澤麟和徐唯一的名字,眼眶再次濕潤。
他沒有死,他隻是活得太痛苦。
徐唯一是當著他的麵自殺的,說這輩子隻能用死解脫,否則她隻會日日夜夜去北華大廈,一晚上不眠不休的去追要跳樓的徐澤麟。
徐澤麟早已給兒子買了信托,衣食無憂。
而她,要去陪徐澤麟,她怕他的執念一直停在北華大廈,她得和他在一起。
花放在墓碑邊,一陣風出來,把鮮花吹遠掉下了山崖,徐承燁一個慌神,也跟著那束花掉落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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