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兩人匆匆吃了豆漿油條,就騎馬去芩家。兩人在芩家見到了芩芒,也見到了那輛馬車,朱雀不想拐彎抹角,互相介紹過後,直接問道:“李楓晚是不是在你這?”
芩芒年齡不大,可是人似乎很精明,說話間透露出成熟和圓滑:“你問的是那個漫天花雨的兒子,那個敗家子?”
朱雀點了點頭。
芩芒說道:“我昨日曾找他要過爛賭賬,他爽快地給了,然後就離去了。”
百裏曲直問道:“你也賭?”
芩芒說道:“偶爾也玩兩把。”
朱雀接著問道:“可知此人後來去了何處?”
芩芒說道:“不知道。”
百裏曲直看不出芩芒所說的話裏又幾分真假,隻好問道:“最近鐵槍門下弟子為了令尊之事,去找槍王呼延刺日家中討要說法,為何未見芩公子跟著?”
芩芒臉色黯然下來,說道:“我知道不會有結果。我父親死於中毒,我去找呼延幹什麽?”
兩人見他難得這麽明事理,說道:“你既然知道,如何不告訴鐵槍門下,你師伯師叔們?”
芩芒說道:“他們其實都知道,隻是不願承認,我爹去世後,他們一直想找到凶手,他們不是想替我爹報仇,隻是為了維護鐵槍門的聲譽。”
朱雀問道:“此話怎講?”
芩芒站起身來說道:“我爹是他們的掌門,掌門被害,他們找不到凶手的話,鐵槍門在江湖中不免會惹人閑話,說這個門派的掌門被人害死,卻不知是誰下的手?這樣光彩麽?他們恨不能隨便殺死一個人,然後指著此人說,這就是凶手,所以他們大張旗鼓去呼延家,我明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麽,自然不會參與。”
就連百裏曲直這樣的老江湖,都開始對芩芒另眼相看起來,很多人對於別人的事,或者能有大段的道理,往往到了自己身上,這些道理就忘了個幹淨,而芩芒顯然不是這樣的人。百裏曲直謙虛地問道:“世侄,你可知李楓晚此刻在何處?他所用毒針上的毒,和令尊被害的所中的毒,或者就是一種毒藥。”
芩芒點了點頭,說道:“我本來就知道,就是一種叫負心漢的毒,是什麽毒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下的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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