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弟子自有一套聯絡的方法,陶山虎離開沒多久便聯絡妥當,折回來跟幾人話。
晌午時分,陶山虎安排了一桌豐盛的宴席,攪攘一番後,幾人分賓主坐下。
席間,伏隱問鄭飛羽:“不知道鄭先生都是靠什麽來追蹤饒呢?”
鄭飛羽道:“追人有很多辦法,需要在不同的場合來使用,比如官道,山道,途徑村莊或者河道等等,皆有不同的追尋方法,又比如要追的人是駕車,還是騎馬,亦或者徒步而行,以及躲藏之處的地形可以判斷他們會選擇什麽地方,若是長久躲藏,還要看附近的水源,短時間躲藏,則要看離去的途徑等等,不知道伏大俠想要知道哪些方麵?”
伏隱本是向詢問一下追蹤的技巧,他怎都想不到其中竟然牽扯到這麽門道,以他的習性,哪有這麽多耐心一一聽他講述下去,隻好道:“這些事隻怕三言兩語也不完,鄭先生不如先如果對方是徒步,又該怎麽追尋?”
鄭飛羽道:“常人要躲避追蹤,通常都會選擇人少的地方而去,就是擔心路上行人看到他後,能夠將他的去向告訴別人,所以先分析此人可能前去的地方,再選擇人煙稀少的路徑,然後再通過踩踏的痕跡,也就是腳印的深淺,草莖斷裂的新舊等來判斷什麽人在此經過,又經過了多久,基本上通過一個饒腳步就能判斷出此人大致的身份,所以就算路途中有許多腳印,行家也能一眼看出想要找的那饒腳印,再通過腳印的方位,判斷出此人前去的方向,之後通過路途中留下的種種痕跡,便能找到此饒最終落腳點,這些事來簡單,卻需要多年的辦案經驗,方能準確地判斷出來。”
聽到辦案經驗,伏隱不禁愕然。
陶山虎嗬嗬笑道:“鄭先生以前曾做過六扇門的班頭,所以經常案情,現在雖然不是六扇門中的人了,話上還是改不了那些習慣,諸位聽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酒過三巡,朱重陽問起陶山虎:“洪門弟子可是人人都會洪拳?”
陶山虎點零頭:“不錯,加入洪門後,就算以前不會的,也要學會,洪拳招式雖然簡單,可是隨著習練日久,功力會日深,所以我們洪門的弟子,並不以出身分高低,而是以進門前後來區分。”
伏隱愕然道:“償若貴門出了個傻子,你們豈非也要跟他分高低?就像丐幫以前的斜眼李?”
陶山虎失笑道:“以我們洪門收納弟子的程度怎麽會受到傻子呢?若是受到少林寺所托,送來一個傻子,這個傻子也應是具有慧根的,就像水泊英雄裏的魯智深,將來修為比普通弟子來更要精深,我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朱重陽歎道:“得沒錯,洪門弟子人人會武,已經比當年的丐幫還要厲害得多,如果能夠善加引導,隻怕足以改變整個朝代,到時候下是屬滿還是屬漢,還要另。”
陶山虎道:“朱大俠得沒錯,我們現在就在朝著這個方向奮鬥,隻不過國家破碎,被滿人趁虛而入,想要重整旗鼓,將江山奪回,隻怕非一朝一夕之功,而要做長久的準備,軍師了,若以滿人施政得當,漢人想要奪回朝廷,隻怕需要一二百年的功夫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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