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黑色青絲在空中搖搖落地,淒淒緩緩在眾的注視中散落,原本一頭烏黑的長發,零散的在透過窗口吹進的夜風中飛舞.
‘坑’的一聲,利劍落地,休哥隻常見得這一刻,斷的不隻是自己的頭發,還有那顆微動的心,與劍一同沉;默.是的,她不懂愛,更不懂得如何去愛,但是她卻明白,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參不得一絲其它.
四周的奴才皆跪下地垂頭,大氣不敢喘,寂靜的夜裏,隻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隻是那地上烏黑的秀發深深的刺激著他們的心,鼻子不由得泛起酸來.
蘭兒已沒有剛剛眼裏閃過的得意,此時隻常見得全身承受著四周傳來的殺人目光,特別是身後那抹冷若冰霜的目光,即使不回頭,也能讓人渾身顫抖。
“古有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發,泣下沾襟,何其衰也?今日我斷發,與你恩斷義絕,不在有一絲瓜葛”休哥悠悠開口,心下卻泛起苦色.
對於這種掌控不了的感受覺,不倫是什麽,自己都要做一個了斷,不然最後傷的一定是自己,可是為何已如此了,心卻還是這般難受?讓人無法喘吸?
在赤國女子斷發有兩種可能,一是看破紅塵,盾入空門,二是失去丈夫,心已死去,長發是愛情的見證,為了愛,一定要留有餘地下,剪去長發,就是為死去的愛情殉葬,短期培訓可以長,而愛情不在再有.
而此時休哥的舉動,驚了一室的人,包括床上的蘭兒,從古到今昔對比女子斷發儼然有絕情之意,背離了女子該守的三從四德,失了德,因是被皇上賜婚,這一舉動所謂不忠不孝、後果很嚴重。
即使王爺在寵愛這位王妃,如此失德的行為,也是皇家所不允許的,難怪一室的奴才如臨大敵,大氣也不敢喘.
羅淩冷冷的側身躺在床上,仍舊保持著剛剛休哥進來時的姿態式,可是神情卻越發的陰冷,犀利的眸子直直對上休哥嘲弄的眼神,讓四周一切似乎都消失,隻有兩個人存在.
“你膽敢繼發?”陰冷不帶溫度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休哥揚頭大笑, “有何不可?”
“來人,將王妃關進地牢”羅淩一擺手,沒有一絲猶豫。
“憑什麽?你以為我現在還隨你隨意擺布嗎?赤國的濂王爺”休哥冷眼掃著床上那個讓她有落淚衝動的男人.
“還愣著做什麽?本王說話不好使了是不是?旺財那個死奴才呢”無視掉休哥的恨意眼神,羅淩厲聲的喝道.
原本跪著的侍衛,也慌亂的從地上站起來,一邊走出休哥, “王妃,得罪了”
沒用侍衛拉著,休哥扭身往外走,決然的頭也沒有回,可是在轉身那一刻,淚才滑落,走出門外,任由風吹著,誰能想到明明是洞房花燭夜,卻會變成牢房?
袍子用力的抹掉臉上的淚,自己的為什麽時候哭?有什麽時候值勤得哭的?這樣第一天就看透他,總比付出了真心在受傷要好的多了,如此說來自己不是很幸運?
又是路過第一次入府時的假山,悠悠的湖水在月光下顯得越發神密,讓人窺視。胸口一熱,輕咳忍不住吐出一口痰.
“王妃,還------是像王爺認個錯吧”那明明是一口血,侍衛豈會看不到.
休哥抹掉嘴角的鹹味,淡淡一笑,認錯?自己並沒有做錯,如何來的認錯?難道貌岸然就因為他是王爺而自己就要認錯嗎?
這樣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自己的尊嚴又被放在何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