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佟佳慕珍眼看著那張恐怖如鬼的臉一點點靠近，同時靠近的還有一股子血腥氣。
“妹妹別怕，我已經找到了最妥當的剝皮換臉的辦法了。回頭讓人在你頭頂正中間這裏，”楚嫻一邊說一邊壓低身子。
她冰涼的手指在佟佳慕珍頭頂按了一下：“就在這裏，用粗釘子開一個洞。”
“然後把洞口旁邊的皮膚用刀子挑起來一圈，再把汞水一點點灌進去。你知道嗎，以前權貴用來陪葬的童男童女，都是灌了汞水的，可以讓肉身不腐呢。”她一邊說一邊用涼入骨的左手手指在她頭頂比劃，右手則捏著她的臉蛋涼涼地撫摸。
“嗷對了，汞水從頭頂灌下去之後，它不會和你的身體融合，它會順著皮肉之間的縫隙，一點一點往下鑽，把你的皮和肉一點點剝離開來，一點一點直至腳底。用不了多久，一整張人皮就剝下來了。”
“慕珍妹妹，知道汞水在你皮肉之間一點點鑽過去的滋味嗎？”
“表嫂……不，不行的，我的祖父是佟國維！門生故吏遍布整個大清！你不能這麽做！而且，而且皇上還是我的姑丈，他不會讓你胡來的！”
“可是妹妹平時待我那般親熱，想必會讚同我的提議吧，”尖細的指甲戳著她的臉和脖子：“我左想右想，就喜歡妹妹這張清秀的臉蛋，我實在不想頂著現在這張醜臉去死。妹妹成全我吧。”
她俯身，血腥氣從佟佳慕珍的鼻孔和口腔鑽入五髒六腑。
佟佳慕珍整個人一瞬間抖了起來，她忽然意識到，這個壓在她身上渾身冰涼像鬼一樣的女人，真的打算剝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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