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叫他什麽?
爺?
以前她這樣叫過嗎?
從來沒有。
這一字之差,以前他是不在乎的。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怎麽喊都還是夫妻。
現在才知道,並不一樣。
大婚之前,每每聽到大嫂喊大哥“爺”的時候,他總覺得肉麻,每次聽到的時候下意識地想皺眉頭。
而如今,這嬌滴滴又香香軟軟的小福晉在他身下雙眼迷離著低泣求饒,他卻一點不覺得肉麻了。
一點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朵開始蔓延,一路向下流經四肢百骸,最終匯到心口。
先前總覺得空蕩蕩、總覺得無論怎麽樣都不得勁的地方,好像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了。
這個像雲糕般香甜綿軟的小女人,喚了他一聲“爺”。
他下意識地俯身覆在她的嬌軀上,一條手臂從她脖子後麵繞過去將她朝自己的胸前擁緊。
什麽應該怎樣,不能怎樣,一點兒也不想再想了。
現在他隻想占有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占有她的全部。
這個念頭極其強烈。他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恨不得把她緊緊擁住揉進自己的骨血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填補他心裏那點難以言喻的空蕩感。
身體裏的渴求又一點點冒出來,他想從她嘴裏再聽到那個字,恨不得時時刻刻聽到那個字。
一個很簡單卻動聽無比的字。
一個隻想從她嘴裏聽到的字。
以前他從沒覺得後院的女人喊他“四爺”還是“爺”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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