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娜蘭琪,她心中也有一股子惡氣。
從知道四阿哥大婚那天;從失去嫡女身份的那天;從慕春哥哥被神秘黑衣人扔進陰冷的深井之中泡了半夜的那天;從她上山祈福卻被黑衣人半路劫持,挑斷所有手筋,用腐骨水毀了嗅覺和味覺那天開始;她早就恨死了。
如果不是楚嫻搶了本屬於她的四阿哥,這一切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那個對她哥哥和她下黑手的黑衣人,雖然不知道是誰,可總覺得和楚嫻脫不了幹係。
除了楚嫻,沒幾個人跟她有深仇大恨了。
快要後悔死了,為什麽沒在姑姑死之前就求她指婚?
為什麽沒在木蘭的荒山裏,就直接弄死楚嫻?
她那時候就該把她剁碎了喂老虎!
她籌劃了那麽久,動用了那麽多暗中的力量,在距離京城幾百裏的木蘭圍場外的深山野林給她布下天羅地網,為什麽她還能毫發無損?
那個峭壁高達三丈,沒任何地方能攀爬的深穀,她明明挖了那麽多陷阱放了那麽多毒毒蟲,在草叢裏悄悄放了成千的超大捕獸夾,還有一隻老虎……
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麽就能或者走出來了?
她當時不該在楚嫻麵前那麽得意地顯露自己的真容的,回京之後她遭遇的事情肯定都和楚嫻有關。
低頭看著自己已經沒辦法做出正常的動作的手指,她每時每刻都恨不得簽收掐死楚嫻。
娜蘭琪哪有她恨。
“你啞巴了?”娜蘭琪見她許久沒回話,有些惱火地搗了她一下:“快幫我想辦法,本格格今天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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