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都不知道,而伺候楚嫻的嬤嬤和侍女,他一清二楚,都不是嘴碎的人。
蠢兔子自己向來是不喜歡宣揚的。
以前她為了讓他開心,放了十裏燈海,那麽大的工程量,愣是瞞得死死的。
如今若想去看個蒙古男人,怎麽說怎麽想怎麽聽,都不光彩的事,她絕不會四處宣揚。
這事,忒蹊蹺。
這絕不是蠢兔子的作風。
若她真有去看的心思,八成也是悄悄地去。
“……”
少年背著手,皺眉,握拳,修長的骨節哢哢作響。
一個蒙古野男人,她要是敢去看!
隻是想想,怒火就猛地燒了起來。
蘇培盛戰戰兢兢:“主子,奴才現在就派人去行宮請福晉回來?”
少年揚手,冷著臉打斷蘇培盛的話:“不必了。”
眼下營地裏很多人都等著看好戲,尤其是那些心思齷齪別有用心的人。
若回來了,就算蠢兔子本來就不想去看蒙古男人,也會被人說成想去不敢去。到時候幾盆髒水潑下來,怎麽都說不清。
她本人自始至終根本不在營地,倒是好事。
人都不在,何談感興趣湊熱鬧看美男?
誣陷都站不住腳。
再者,他倒想看看,這蠢兔子到底想做什麽。
還有,她去行宮給固倫淑慧長公主請安,怎麽不派人跟他說一聲?
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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