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擔心六格格的身體,敦多布心裏竟然鬆了一口氣:“若皇上願意,可以擇地為公主建造公主府,奴才率族人南遷,讓族人隨公主移居漠南,奉養公主。”
“你摔人移居漠南,現在喀爾喀的那大片地界怎麽辦?”康熙問,語調平淡,聽不出喜怒。
“如今喀爾喀的地界,自然是由奴才帶兵鎮守。奴才誓死為大清,為皇上守衛邊疆。”敦多布沒有一絲猶豫,早就在心底做好了打算。
“如果這樣,到時你和公主,一個在漠南,一個在漠北,如何相處?”
“皇上,原本駙馬與公主就是不能住在一處的,公主是主,駙馬是臣,隨時聽從公主傳召,規矩森然,不可僭越。屆時奴才自然聽從公主傳召,公主讓奴才何時回去,奴才便何時回去。”
“若邊疆有戰事,公主又要召見你,你當如何?”康熙忽然問。
敦多布叩首:“皇上,奴才是天家的臣子,自然一切以皇上的命令為先。隻是,奴才覺得,六格格絕不是不辨是非明理的人,絕對不會讓奴才陷入這等境地。”
康熙皺眉:“六格格現在還不是你的王妃呢。”
“皇上問了這麽多,難道不是已經決定把公主指婚給奴才?”敦多布反問。
康熙再次皺眉,惱火地盯著敦多布,片刻後直接抬聲:“把他給朕叉出去。”
敦多布真的被侍衛叉出去了。
動靜有些大,第二天很多人都知道了,隻是不太清楚具體原因。
敦多布回去之後想了許久,侍衛又嘮嘮叨叨勸了他許久,千萬別再去大帳惹康熙爺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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