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了一跳,猛地撐起身子,瞧見四爺正站在床邊自己穿衣裳。自從她嫁進來,他從不讓太監進屋伺候。
楚嫻坐起來,看了一眼枕邊的設計手稿,下意識抱著膝蓋往床頭挪了挪。
四爺是生氣了嗎?
她明明很心了,他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慢條斯理扣扣子的少年挑了挑眉,聲音低沉:“現在知道怕了?知道自己錯了?”
楚嫻垂眸,聲分辨:“你們總覺得我一懷孕就成了個瓷娃娃,走幾步路都要擔心,字也不讓練,花樣子都不讓我描一下,哪有那麽誇張……我就是隨便畫幾下而已,不費神,也不會累到,不礙事的。”
在現代,多少女人懷孕了還要去上班,她隻是在屋裏舒舒服服地畫個首飾設計稿而已。
四爺是不是覺得她是個紙糊的?
雖然知道他是關心孩子,但她真的沒弱到什麽都做不了,隻能躺著等投喂的程度呀……
她養了一年多的身體,真不是白養的。
徐太醫的房子很好,係統的身體屬性點也很給力,她這身板除了敏感依舊,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弱不禁風的弱雞了。
四爺淡淡得撇了她一眼,在床邊坐下,然後伸手,捏著她軟軟的臉蛋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你現在能耐了,爺一句話,你有二十句等著分辯。”
他微微俯首貼近一些:“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理由,就等著爺問你,然後你好胡攪蠻纏地分辯一通,把這件事拿到明麵上來?”
楚嫻連忙搖頭:“我沒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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