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不明所以:“我剛才明明表現的很好,特別板正,姿勢特別乖。絕對是一個嫡福晉應有的睡姿。”
“爺,您是不是詐我?根本不知道我裝睡,故意壓過來試試我呢?”楚嫻一雙手揪著他泛著涼意的蠶絲薄衫,有點後悔自己那麽貿然睜開眼。
四爺捏住她的下頜輕輕揉了揉:“嫡福晉的睡姿?”
唔……他家這嫡福晉的睡姿大約就是個亂拱的奶狗吧。
從大婚到現在,她沒有一夜安分過。要不是被他圈在懷裏,她能從床西頭拱到床東頭。
哼,就因為她那差到極點的睡相,他早上醒來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能喊進來。
堂堂皇子自從大婚後,要自己穿衣,偶爾還得伺候她。
為什麽?
還不是因為她睡相差,他丟不起那個人。
楚嫻終於看出他眼底毫不掩飾的嘲笑,有些不大相信:“我睡覺不很老實?”
“你老實過?”他反問。
不是半夜偷親他,就是偷抱他,她可真老實呀。
翻遍整個紫禁城前後八十年,怕是也找不到這樣的嫡福晉了。
“原來我睡覺很不老實?”楚嫻秀眉微蹙下意識聲嘀咕:“難道是因為我半夜亂蹭才害得四爺半夜沐浴……”
覆在她身上的少年鳳眸微微眯起,這隻蠢兔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剛沐浴回來,好不容易把那股子想要狠狠占有她的邪火給壓下去……
她還知道都是她亂蹭亂拱害的!
欠收拾!三不打上房揭瓦!簡直要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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