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皺著眉頭,在就要被他弄到七葷八素的邊緣硬撐著,掙紮著用一雙小手去推他的胸膛:“你也沒說喜歡。你看著腰帶都皺眉頭了,你……”
“心思精妙,做工細致,足能入眼。”
他說著,又吻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熟練地解開她的扣子,從衣襟邊緣探了進去。
懷孕後一直鼓鼓脹脹的地方被他輕輕覆住揉捏。
“啊……”
發覺到自己又沒控製住發出了情不自禁的聲音,楚嫻皺眉想把那些感覺都壓下去。
她辛辛苦苦一個多月,手上被刻刀劃破了好幾次,都是偷偷摸摸抹的藥膏,唯恐被他發現了。
有些地方線條太精細,她一個雕刻生手為了把鬆竹的圖案原原本本地刻出來,哪怕有小七的幫主,哪怕能燒幾天命稍微作弊一下,可依然辛苦,眼睛都要熬成近視眼了。
最後就換來他十二個字?
她也是有脾氣的好麽。
青年看她總是推她,騰出一隻手來握住她的手腕,額頭相抵,鼻尖碰到一起。
咫尺之間,他唇角微微勾起,另一隻手捧住她的腦袋。
“乖,爺喜歡。”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透著極致的蠱惑。
楚嫻忘了自己是怎麽被他剝光了塞進被窩裏的,也忘了到底是怎麽被他哄著一遍一遍又一遍地任他擺布的。
隻記得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時全身酸痛的感覺。
動動意識呼出小七,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用意識問它:“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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