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嘛!
偏偏他急吼吼的,差點沒疼死她!
楚嫻氣的捶他,可是動作軟綿綿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拳頭,把她緊緊抱在懷裏,薄唇貼在她額頭。濃濃的心疼感纏繞在心間,揮之不去。
終於沒忍住,他輕聲安撫:“方才是爺不好。你別亂動了,會更疼的。”
“真的好痛……”楚嫻被他抱得緊緊的,心裏稍稍得了些許安慰,委屈的不得了。
他伸手,打開床頭櫃子的一個小抽屜,取出一瓶藥膏來,低聲哄道:“爺給你上藥,能好得快些。”
楚嫻扭了扭身子,不想讓他碰,輕哼道:“藥給我,我自己來。”
他本不想給她的。
但想到方才那般時,她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隻好把藥給她。
楚嫻小心上了藥,哼哼戚戚地挪了挪身子,想要離他遠點。
男人無奈,起身穿上件薄衫,又拿過一件給她也穿上,然後一把將人拉到身前,圈得緊緊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低聲問,嗓音有些許喑啞,鳳眸中擒著清淺的笑。
楚嫻皺眉:“什麽怎麽回事?”
“怎麽會變成這樣了?”四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可他實在難以相信。
難道徐太醫個蠢兔子配的溫補藥方,是什麽特殊藥方?
或者這蠢兔子體質特殊?
大婚那日他很確信自己已經捅破了一層壁障。
怎麽今兒個,竟又來了一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