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弘暉榮欣降生那一日,就發生了許多事,若再進了如先前那幾個惡女一般的人來,傷到爺的子嗣,誰能負責?”
那些女人哪有兒子重要。
聽他這麽說,楚嫻下意識貼近些。雖然不怎麽抱孩子,但他到底還是寶貝弘暉榮欣的。
她依偎在他懷裏,他抱著她就這麽坐在床上。
兩人良久無話。
過了一會,四爺先出聲打破了沉默。
“還痛嗎?”男人眸底不知何時染上了緋色。
楚嫻咬著唇點頭。
是真的很痛,這種經曆她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
幾個月不見,她自然也是想他的,偏偏碰上這麽個烏龍。
但,楚嫻還是忍不住又小聲問:“你真的不稀罕這樣?”
他低頭,把她所有的話都給封住了。
他倒寧願她別這麽痛,最好鬆一些。
如今這樣,稍稍一碰就痛,弄的人心癢,偏偏不能當真下口去吃。
就好像辛辛苦苦開墾了一座山田,栽上了他喜歡的奇花異草精心嗬護,幾年下來終於開出沁人心脾的花兒。
原本是他喜歡,她也喜歡。
偏偏如今奇花異草忽然沒了,好不容易開墾的花田沒了,他愛的路沒了。
隻剩一條羊腸小道。
全都得從頭再來。
真真是要把人憋瘋。
不能想,一想血液都有些沸騰,除了洗涼水澡,實在沒別的法子壓下去。
可上次還是上元節,到如今都半年了,他實在不想再壓著了。
男人的手四處遊走,含含糊糊出聲:“嫻兒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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