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說……”蘇培盛心中本十分糾結,可一看楚嫻當真就要去問四爺,連忙鬆口。
反正四爺沒說過不能告訴福晉。
再說福晉本身是被算計的那個,如果稀裏糊塗連是誰害了她都不知道,實在可憐。
蘇培盛便把小太監本是個宮女,且是惠妃那邊派過來的,這件事告訴了楚嫻,但顧忌四爺和太子的關係,隱去了太子妃那一節。
反正大阿哥現在都已經開始照著惠妃的意思和太子打擂台了,惠妃和東三所,將來都不可能和諧相處。
楚嫻倒沒覺得意外,隻點點頭,道了聲:“果然是惠妃。”
“但,這計策倒頗為精巧,可還有別人參與其中?”楚嫻看著蘇培盛。
眼神並不凶狠,但蘇培盛偏一動不敢動。
可太子妃的事兒,他覺得不能說,便死咬著牙:“就查到惠妃。”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楚嫻也沒再追問這件事。
如果害她提前臨盆的除了惠妃還有別人,對方第一次設計不成,以後肯定還會繼續。
現在她生命值不足,且被關在東三所中,沒辦法靠近心裏那些懷疑目標一個個掃描。
揪出一個懲罰一個好了。
頓了片刻,楚嫻再次開口,這一次直接把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的蘇培盛嚇得身子一歪,差點當場癱倒。
“天花的事情,我總覺背後有人。想必四爺的見解與我相同,”楚嫻微笑著看著蘇培盛:“四爺已經派人去查了吧。”
她根本就沒用疑問句。
大婚以來的這幾年,他從沒碰過別的女人,也沒多看過別的女人,若說四爺不在乎她和孩子們,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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