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的心沒來由的緊了一下,下意識問:“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四哥可碰過?”
徐道年認真回想了一下五格把福壽膏給他時的情形,搖頭道:“四舅爺沒碰過,當時他剛剛得到這東西,就遇到了奴才,當時就全給了奴才。”
“對了福晉,四舅爺當時告訴奴才說,這東西叫福壽膏。”
!!!
楚嫻聲響微微晃了晃,手裏的茶杯險些摔了出去。
在東閣間裏正在處理公文的四爺聽到她險些摔了茶盞的動靜,正好剛剛坐的久了,想要活動一下,便起身朝楚嫻這邊走過來。
隔著雕花門,他看見楚嫻麵色緊繃,如臨大敵。
奇怪。
男人微微蹙眉,下意識停頓。
明明對麵站著的是徐道年,明明徐道年已經審明了那死士的身份,為何這蠢兔子一點不高興?
瞧她那神色,像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站在外間,過了片刻,才聽到楚嫻壓著聲音開口:
“這福壽膏,統共還有多少?”
福壽膏?雕花門外站著的男人蹙起眉頭,這名字沒聽過,是什麽東西?
瞧蠢兔子的神情,她好像對著東西很了解?
嘶……
大清國竟然還有蠢兔子門清,而他聞所未聞的東西?
正想著,就聽徐道年回話:“統共就幾塊,已經用掉許多,如今隻剩兩小塊了。”
“有什麽途徑可以買到?”楚嫻放下茶盞,雙拳捏緊,骨節發白。
“這東西市麵上沒有,若想買得找英吉利人才行。但也不是每個英吉利人都有的,奴才隻知道一個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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