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圓潤的眼睛立馬眯起,難道傅華雍說的都是真的?
“而我之所以不同,不過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成為弱勢的一方,畢竟我還是要麵子的,也更喜歡把我一切的滋味,所以,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你自己所說的,東西我已經給你,做了決定電話聯係。”傅華雍說完轉動輪椅,從會談到現在一次急眼都沒有,這個何求所預想的差很多。
“哦,對了。”走到半路,傅華雍突然回頭補了一句,“既然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做,那麽我也可以把所有東西都拿回來,大不了,魚死網破,何總你說是不是?”
兩眼視線猛地交叉,盡管距離有十多米,可硝煙來的猛烈,何求在賭,他傅華雍何嚐又不是在賭。
何求對付寧錦不過是因為何澤,而那天他告訴了他一切,雖然證據並非特別充分,可足以讓他動搖,而他現在又把自己和寧錦的關係貶低的一無是處。
那麽他對於傅氏對於寧錦還有什麽意義?
畢竟現在的寧錦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局麵按照他所想的發展,那麽他還會有什麽不甘?
至於傅氏的股份,難道真以為那麽簡單就能拿到手?
笑話。
至於朋友?
嗬,他們這輩子隻有可能是敵人。
傅華雍離開,留下何求一人。
看著手上和桌麵的白紙黑字何求說不出來的感覺,現在一切目的都達到了,為什麽他還是覺得空虛,甚至一點喜悅都沒有?
這不是他來這的目的嗎?
難道是因為傅華雍剛才的一番話?何求不知道。
其實從他看到那份文件時,內心報複的情感已經沒有那麽強烈,因為,或許從頭到尾寧錦隻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她甚至不知發生了什麽卻要承受一切原不屬於她的痛苦。
一切都源於他的不甘心以及逃避。
逃避事實的真相,隻因為那個真相讓他沒有辦法觸及。
沉默中,耳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落地的敲擊如同音符,不停的譜寫樂章,直到她站在他的麵前。
何求沒有低頭,眼睛的視線落去了白皙的柔夷和一疊白紙黑字,這又是什麽?
對麵的人給了回答,“放手,來的更加幹脆,畢竟,你已經知道真相。”琳達的麵容變得更加憔悴,整個人如同幹癟的葡萄,沒有原來的水潤,隻因為灌溉者的滿不在乎。
何求搖了搖頭,他做不到。
頭搖著,人抬起了頭,看到了熟悉的臉龐和疏離的眼神,心中忍不住一陣刺痛,“別這樣。”這話顯得單薄。
對於此刻充滿自身眼眸的男人,琳達眼裏閃過痛楚,可一瞬間恢複平淡,揚了楊手中的一疊紙張,琳達放置桌麵,冷聲道:“這裏麵是關於時裝秀的一切,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大,你不再需要我,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
堅決的態度和語氣,讓何求恍了恍神,可隨即就是痛徹的不知所措,“你要去嗎?”
琳達嘴角微微勾起,帶著無盡嘲諷,“和你有關係嗎?”
何求喉嚨苦澀,心裏的話不知怎麽說出口。
為什麽沒有關係?
他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回去,然後結婚的嗎?
為什麽她現在要留下他一個人?
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
何求滿心的為什麽,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琳達轉身離開,最後一刻,他伸出了手,握住了那雙柔夷,“別走。”
這是那天在醫院沒有說出的話。
背對著何求的琳達眼眶一酸,可眼底更多的是嘲諷,那天不是都已經說清了嗎,現在跟她說別走,算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