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來人正是許易。
原來,感知力驚人的他,方行上碼頭,便瞧見此處的熱鬧,又行幾步,秋娃的淒厲的哭喊,便傳入耳來,才凝目,便瞧見秋娃被拋上了半空,這一驚,險些魂飛魄散。
他猛地一腳,踏碎數塊青石板,身如驚鴻,瞬息掠過十餘丈,於間不容發之際,搶下秋娃。
落地刹那,再見慕伯慘狀,他心如刀割。
慕伯於他,有救命之恩,許易從未言謝,乃是知曉如此恩情,實不是區區言語,便能報答。
這幾日,他雖客居慕家,可彼此之間恰恰融融的相處,早讓他生出了家的感覺。
慕伯,秋娃,自然便是家人。
乍見慕伯、秋娃被人如此折騰,許易麵色如常,心中的狠戾已然滔天。
卻說,秋娃一句話罷,兩人同時接腔。
“傻丫頭,胡子叔來了,不用害怕!”
“急什麽,小娃娃,本公子還沒玩夠呢!”
許易終於轉過頭來,冷峻地看著嘴角淺笑的黑服青年,亮出一枚黑黝黝的鐵牌,正是他方領的那枚捕快腰牌,肅然道,“在下乃本鎮新上任的捕快,爾等在此間聚集,所為何事?”
“捕快?有你球事,趕緊滾,輪得著你在這兒充大頭蒜!”
黑服青年沒應,周漁牙跳了出來。
初始,他還以為許易是何方高人,待一聽說是本鎮捕快,周漁牙的凶焰陡然被點燃。
芙蓉鎮有巡捕科不假,可盡是些混吃等死的貨,他周某人好歹是芙蓉鎮響當當的人物,區區捕快,算個屁!
許易看也不看周漁牙,盯著黑服青年,說道,“還是由你來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麽吧,我想你應該不會敢做不敢當!”
黑服青年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好久沒遇到你這麽有趣的人了,罷了,我就來告訴你方才這裏發生了什麽……”
黑服青年存心看許易的笑話,囂張而簡略地複述了方才發生的一切,接道,“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作惡多端,罪大惡極,你不是捕快麽,來抓我啊!”說著,還將雙手並攏朝許易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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