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許易就是一枚收斂全部力量和光華的天雷珠,爆炸刹那,氣衝霄漢,無堅不破。
現在的許易除了氣血微微有些虧虛,整個人的皮骨,已經磨練到了巔峰。
看著皮包骨,卻是銅皮包鐵骨,身上再無一絲多餘的血肉,每一滴血肉都蘊含巨大的能量。
他從未像現在這般信心滿滿,感覺良好。
許易堅持,齊名也不強求,“也罷,咱們乘舟順流而下,舟上寧靜,你安心將養,老夫這裏有些補氣丹,送與你吧。”說著,掏出一個三寸高的紅色木瓶扔了過來。
許易也不客氣,接過塞進懷中。
隨即,二人上了小舟。
為求隱蔽,齊名特意選擇了走水路,在舟船的選擇上,也是費了心思的。
特意選擇塊頭小、吃重深的,布置也極是華麗,船艙中設有軟榻,茶具,還置了一個紅泥小火爐。
艙底一半辟出來了,設了軟臥,以便二人休息,另一半置放大量的熟肉、幹糧。
因是順流,並不用人操持舟楫,二人俱是鍛體巔峰高手,稍稍動腳,便能控製小船的行進方向。
入得艙來,二人在軟榻上隔桌而坐,齊名堂堂煉丹大師,自是茶道高手,特意備了小火爐,專為烹茶,顯然愛茶極深。
果然,許易才喝完一碗澄碧的美人淚,心中陡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熨帖來,好似前麵整月煉器所帶來的所有疲乏,也在這一刻,隨著一碗茶下肚,排出體外。
見許易一臉的愜意,齊名心中得意,伸手又替許易滿上一杯,“此茶清妙,生於雲霧之巔,婆娑一樹,宛若美人,清晨方起露水時,采擷最佳,露滿茶樹,好似美人下淚,故此茶喚作美人淚。最是寧神靜心,許主事若是喜歡,不妨多飲,當然,老夫所帶之香茗,還有不少,這一路上,許主事的口舌怕是虧待不了。”
許易笑著謝過,想起稱呼上的問題,說道,“你我此行,隱蔽為上,但難保不遇外人,稱呼上,毫無避諱,卻是不行。”
齊名很滿意許易的謹慎小心,笑著道,“此確為一大問題,既然你我投緣,便以兄弟呼之,老夫癡長幾歲,你喚聲‘老兄’,老夫托大,叫你一聲‘老弟’,不知老弟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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