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如何還不明白,那道人便是丹鼎門老祖,亦是他和齊名此次入墓的肇事者。
攸地一下,視線在那金色鼎爐上定住,霎時間,許易渾身宛若過電,興奮到了極點。
費盡千辛,曆經萬苦,這番折騰,為的什麽,為的還不是這枚鼎爐。
霎時,許易便忍不住要飛撲而下。
就在這時,先有數人朝池中撲去,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判官筆眼見便要勾住掛了鼎爐的紅繩,地的,池子上空,陡然射出一道赤色光網,紅芒入體,瞬間將這幾人割碎,大片血水,如雨灌下,霎時,池水為之一赤。
詭異的是,池水方赤,迅速轉淡,紮眼竟又化作一汪墨綠。
更吊詭的是,池中的兩具屍身,起了明顯的變化,淹沒在池水中的屍骨,變化稍小,隱隱冒著瑩光,盤膝而坐的道人,略顯幹癟的皮肉,漸有充盈之感!
“不好,這是生化大陣,那道人有問題!”
君無悔疾聲高呼,說話之際,戾氣逼人。
“誰都知道有問題,用得著大驚小怪!”
水明月瞥了君無悔一眼,麵沉如水道,“此墓選在極陰所在,又弄出這麽個聚陰懸棺,擺明了是想用陰氣溫養原墓主的屍身,存心本就不良。”
當今之世,盜墓成風,盜墓文化也發揚光大,場間皆是氣海境強者,或多或少都入過古墓,即使未曾入墓,也都從前人筆記上,對盜墓一事,有些了解。
對墓中奇聞,更是不陌生。
“既然要用陰氣溫養屍身,緣何不直接置於陰河之上,此墓我探過,有一條陰河貫穿,若是置於陰河之上,陰氣豈非更是濃烈。”
說話的是雪紫寒,依舊白衣勝雪,美豔逼人,隻是淡淡娥眉之間,掛著怎麽也揮不去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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