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安儀王怒眼圓睜,“陳天放,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如此嬉戲,與本王拿下此獠,否則別怪我上奏天子,奏你截殺僚屬!”
“都說王爺翻臉無情,卻沒想到王爺不僅不要臉,還氣蠢笨如豬…”
陳天放方麵上的笑容越來越盛,濮安儀王卻越來越驚恐,猛地想到一個自己也不相信的可能,顫聲道,“陳天放,我可是大越的王爺,你到底要幹什麽!”
“放心,王爺,我能幹什麽?不過是兌現自己的承諾罷了,適才的賭注的確是你贏了,那小子的陰魂是你的,且去拿吧。一看書·1kanshu·cc”
陳天放話音方落,瞎道人身形電閃到了近前,一掌拍在濮安儀王肩頭,濮安儀王狂噴一口鮮血,栽下舟去。
瞎道人手中猛地多了一杆烏漆漆的招魂幡,輕輕搖動,一股黑氣便從濮安儀王口中噴出,轉瞬越來越濃的黑氣便在半空中化出個憤怒的人臉,赫然正是濮安儀王的陰魂。
瞎道人冷笑一聲,招魂幡再搖,濮安儀王陰魂瞬間粉碎,盡數投入招魂幡中,化作一張怒臉。
陳天放順手一招,濮安儀王手腕上的須彌環,便落入他掌中,詫異地瞥了眼江麵,含笑道,“你倒是好定力,姬長天的須彌環中,可是存著至少五十萬金哩。要看書·1ka書nshu·cc”
適才他故意將濮安儀王的屍身朝江麵拋去,正是以濮安儀王的須彌環誘許易出水,此子在江底的詭詐,著實讓他心驚。
豈料許易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就在陳天放暗暗氣悶之際,許易卻緩緩浮出水麵,雙足踏波,逼視陳天放道,“想不到堂堂禁衛總統領,竟是這等貨色,令人失望至極。”
許易猜出陳天放的身份了。道理很簡單,他今次之所以出現,歸根結底還是領的禁衛統領處的任務。
許易不信6善仁會害自己,而不是6善仁。則隻可能是指使得動6善仁的人了,除了當今禁衛總統領外,還有何人。
“你竟認識我!”
陳天放怔了怔,繼而微笑,“的確。以你的才智,猜到是我不奇怪。說來也怪不得我,誰叫你這小子鋒芒太盛,恰好姬長天許諾的報酬又足夠豐厚,最讓本座心動的還是你的陰魂。許易啊許易,你說我要是擒得了你的陰魂,將你滿腦子的詩作拷問出來,我再假裝潛心苦學個兩年詩文,你說這大越天下會不會升起另一個姓陳的詩仙詞聖?”
“就為這個,你便要殺我?”
許易透出江麵。要看書·1kanshu·cc正是想知道自己怎麽就讓這位禁衛總統領生了殺機,他不信主因會是濮安儀王,若是禁衛統領是區區金錢便能驅動,自己那位眼光高絕的6師兄便不會這般看重他的頂頭上司了。
可他決然想不到一個武者,一個站在整個大越宮禁之地武裝力量最高腦,會為了得到絕妙詩詞而動殺心。
陳天放笑道,“這個理由還不夠麽?你小子靠著這文名,得到的東西還少了!”
一聲喝問,許易悟了。
他一直視詩詞為小道,卻是忘了詩詞在大越的強大影響力。仔細回想,若非詩詞之名,他許某人怎麽可能得到德隆錢莊的八百萬金貸款,又怎麽可能獲得安慶侯的瘋狂支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