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目下許易距離試練火符,依舊還有遙遠的距離。
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向來最擅長打提前量。
現下,他須彌戒中雖有兩枚火係靈石,可長達十餘次的試練消耗,兩枚火靈石,隻怕遠不足足夠。
故而,搜集火係靈石,卻是他目下的當務之急,與其他費力四處張羅,眼前的十餘位門下,便是最得力的幫手。
廣泛撒網,重點撈魚,必定能有收獲。
當然,他之所以能毫無疑慮地將眾人盡皆驅逐出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歸屬他的城池尚未被府中劃撥下來,養著這十人,暫時也無法大用。
將眾人分派走,許易又想起一事,開啟了傳音球,卻是發給方掌事的。
臨別之際,他和方掌事有過約定,待他事定,便接引方掌事離開天下會。
不過,許易此刻的傳訊,除了完成承諾外,便是要方掌事代為籌謀一些火係符紙,量越大越好。
畢竟,他要試驗那十幾種可能,不可能在試煉符上完成,必須要真刀真槍,如此一來,對火係靈石和火係符紙的消耗便大了。
目下,他連一張火係符紙也無。
不過,他並不擔心,當初在天下會,他便見過火係符紙上拍,起拍價一張百枚靈石,價格雖算得上昂貴,卻足以說明並未到稀世難求的地步。
不過半柱香,方掌事的消息傳來,許易好似挨了當頭一棒。
“狗屁天下會,竟敢如此行事!”
許易怒道。
原來,據方掌事所言,天下會根本就沒有火係符紙,也沒有雷係符紙,之所以上拍,不過是走過場,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吸引不知內情的人物,表露符師的身份,實則,參拍眾人,大都知曉內情。
許易仔細回憶,當日拍賣火,雷兩係符紙時,似乎隻露出一個紙封,根本沒露出真正的符紙。
滿心希望,至此破滅,許易心頭狂怒,可想而知。
方掌事道,“前輩息怒,息怒,其實不隻是天下會這般做,整個淮西府的商會,都是這般,幾乎成了大家共同遵守的暗規則。實在是符師難尋,便當撞大運了,撞上一個是一個。”
許易道,“如此說來,火係符紙,竟比火係靈石還難尋。”
方掌事道,“話也不能這般說,機遇吧,隻能說火係符紙本身難求,而火係符紙又不似火係靈石還能用於火係法器,適用性極低,稀有性自然更高,我這廂努力打探,一旦有消息,馬上傳訊與前輩,其實,算了,還是保險為上。”
此刻,方掌事雖還未離開天下會,心頭已將自己看作許易這頭的了。
“別說半截話,其實什麽,老方,你我之間,還需如此?”
許易正頭疼無比,抱著根稻草,便能當救命,此刻,聽著話縫,自不肯幹休。
方掌事支吾半晌,許易連聲催促,他一咬牙道,“前輩若想得火係靈石,火係符紙,說來非是難事,隻需前輩展現繪製火係符術的手段,此兩般物什,真就難求麽?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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