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道,“那好,許某就陪你做一場,許某動手的規矩,想必您也有耳聞!”
薑碑銘冷道,“什麽規矩,我從沒聽過。”
許易道,“那你仔細想想馮家,趙家緣何處處與我為難。”
薑碑銘眉心一跳,“你想和我一戰定生死?”
馮庭術,趙廷芳和許易結怨由來,在此案鬧成這樣的情況下,場間諸位大佬可謂無一不知。
瞬間,薑碑銘就回過味兒來。
“不是一戰定生死,而是許某出手,從不留手,薑副司座要下場可以,咱們先立下生死狀,在由諸位同仁作為見證。”
許易微笑說道。
薑碑銘怒氣直衝頭頂,正待脫口答應,腦海中猛一閃念,萬一真姓許的真有這能力,又該如何,昔年此人可是單獨完成過滅殺桃花魔鍾子瑜的任務的,當時想來,是何等不可思議,焉知此子沒有後手?
滿座諸人誰也沒想到始終邀戰的薑碑銘,竟會在此時噤聲。
薑碑銘心下燒火,臉皮也忍不住脹紅。
許易道,“怎麽,薑副司座有什麽顧慮,難道是怕許某就此送命,有些不值。大可不必,若不能一戰證明許某清白,這條小命留著也沒什麽意思。”
薑碑銘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他才想到這麽個借口,正準備道出,卻被許易堵了退路。
“北冥兄,此戰不過是驗證一個事實,何必鬧到生死相爭的份上。這也於我淮西安定大局不利呀。”
金奎星抱拳說道。
他也迷糊了,設身處地站在薑碑銘的位置上想過,倘若許易真有殺手鐧,一個應對不善,丟了性命,該找誰說理去,關鍵的關鍵,還在於許易如此信心十足,雖有使詐的嫌疑,可有誰願意拿命去賭。
故而,他始終沒有出頭,卻是尋了北院使,想求一個折中之道。
韓學道含笑道,“韓某卻以為許易的提議有些道理。既然薑兄口口聲聲懷疑許易的戰力,還叫陣半晌,此刻許易應戰,薑兄就該毫不猶豫地出戰,實在不該糾結於許易提出的簽訂生死狀的提議。畢竟,強者相爭,還當心無掛礙,全力施為,才能看出真正的本事,若是都畏首畏尾,有殺招妙招不敢使用,那也驗證不出真實本事。”
薑碑銘糾纏不休,非要打垮許易,也徹底惹翻了韓學道。
眼下的問題,也的確不僅僅是許易和薑碑銘之爭,而也蘊含著掌紀司和計戶司之爭。
原本,韓學道對許易無端答應薑碑銘之戰,心存不滿,認為許易將大好形勢,毀於一旦。
此刻,再見許易一句話,就逼得薑碑銘進退失據,他也莫名地提升了不少信心。
更為關鍵的是,若是許易一戰成功,趙家大案徹底坐實,掌紀司的權柄必將大漲,他作為掌紀司實際上的第一人,受益自是極大。
“好!韓兄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真是欺我計戶司無人,薑某便背上以大欺小的名聲,又有何妨?薑某應戰!”
薑碑銘沉吟半晌,終於繃不住了,忍住心痛,應下此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