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祖如今的後勤工作做得極好,許易的身份也高了,廣龍堂的格調更是擺在那裏,故而,席麵的檔次已提得頗高。
這一頓席麵,少說也要十餘枚元丹,落在蘇長老眼中已是天價。
他盯著長達丈許的華麗餐桌上的珍羞,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許易無意炫富,也知荒祖是竭誠待客,並不怪罪,當即舉杯,說了幾句場麵話,便邀蘇長老共飲,並言道,“既然遇上了,不嫌廣龍堂地小,蘇兄大可留在此處。”
聞聽此言,蘇長老精神一震,起身離席,拜倒在地,泣道,“前番已累次賴許兄之力,方得活命,今日又蒙許兄收留,恩超再造,此生縱使效犬馬之勞也難報許兄天恩之萬一。”
許易將他扶起,“蘇兄見外了,咱們是老鄉,就憑這點,咱們不互幫,又去幫誰。對了,你適才說晏姿那批得了升仙令入了宗門,遇到仙緣,此話怎講?”
蘇長老連拍額頭,“怪我怪我,險些誤了大事。尊兄已貴為玄清宗一堂堂主,難道不知麽?近年來,凡是持升仙令而入的界子,都成了各大派的寶貝疙瘩,似乎界子的多少,關乎著各派頗大的利益。”
許易朝荒祖看去,荒祖道,“公子一直修行,不知此事並不為怪。界子陡然珍貴起來,是在公子赴任廣龍堂後。我也是聽蘇兄提起,再打聽了這類消息。”
“傳言說,各大派刻意選取界子,提升他們的實力,為籌劃一件大事。具體是什麽,江湖流傳頗多,不明究竟。”
許易道,“既然要界子,為何蘇兄還淪落至此?”
他專注賺錢、煉丹,荒祖專注配合他賺錢、煉丹,餘者並不關心。
而許易成了玄清宗的一塊心病,也不是沒人懷疑他界子的身份,鑒於廣龍堂的前車之鑒,玄清宗沒人想將許易牽扯進宗門大事,隻要他穩定供應資源便好。
故而,許易不知道這方麵的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蘇長老道,“界子雖貴,但沒有升仙令,用上麵大能的話說,氣運已衰,養之無益。反倒是晏姑娘這等修為不佳卻能獲得升仙令的界子,極為受派中大人物的青睞。用那些大人物的話說,此輩如此修為偏能破界而出,而得升仙令,分明有大氣運傍身,值得培養。如此,一條無法逾越的界限就劃出了,沒有升仙令的蘇某,隻能為雜役。”
許易道,“界子的身份,又是如何確定呢,難道就看誰服不服用延緩天道規則的靈藥?”
蘇長老道,“非是如此,而是有秘法,具體是何秘法,卻不是蘇某能知道的。”
許易道,“這麽說,晏姿在千幻宗過得不錯?”
蘇長老道,“一開始是極好的,宗門重視,資源傾斜,晏姑娘資質絕佳,短短數月便修到了培靈大圓滿。本來,到此一步,晏姑娘應該停上一停,待境界穩固了,再行突破,豈料晏姑娘似乎急於求成,以至於走火入魔,一身修為俱廢,被貶為雜役,境況極慘。就在上個月,晏姑娘被千幻宗長老封標收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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