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
蘇劍庭盯著洪督導道,“洪督導,您是教員一級的,若非萬不得已,學生真不願將此事鬧大。”
洪督導憤懣非常,他朝許易瞟了一眼,卻見這家夥不急不慢,掏出一顆如意珠來,便聽他道,“我看還是別麻煩訓堂了,你們南學社不要臉,我們三十六房還怕鬧出房奸的醜聞,丟臉呢!”
說著,他催開禁製,光影浮現,偏僻的叢林中,陽光正好,兩人正在交談,因著方位的原因,隻看清一人的臉,和另一人的背影。
那張臉正是張君越,畫麵中的背影,和此間的蘇劍庭簡直一般無二。
便聽張君越道,“五靈平衡之地,辦下來不難,但要憑空轉給你們,也實在難辦,我這個房長做的也難啊。”
“張兄,你不必討價還價,不就是一個五靈平衡之地麽,你不願意做,有的是人願意做,你也知道今年我南學社對外就剩下八個名額了,你若是不上心,我自然也犯不上催你。”
背影的聲音一出,便是傻子也知道那必是蘇劍庭無疑。
畫麵中的張君越的一張臉幾度變化,忽的,眉目一橫,“好,就他馬幹了,到時候你隨便準備個儲物環,囫圇個麵子就成了,那幫雜魚,跳不起來。另外,你們南學社名頭不小,就齊輝,佟普那倆孫子最善鑽營,肯定會趁機賣好,這事雖難辦,也在反掌之間,說好的,我這個名額,你千萬別弄黃了。”
“假的,定是假的!”
不待光影消散,張君越如見妖魔一般,淒厲嘶嚎起來。
蘇劍庭眉目都凝到了一處,暴喝道,“大膽許易,你敢弄此鬼蜮,攀誣蘇某,攀誣我南學社。”
“攀你馬的蛋,給老子抽他!”
鐵大剛怒喝一聲,睹見如此陰私一幕的三十六房眾學員,早就怒不可遏,一擁而上,瞬間將蘇劍庭等人製服。
劈裏啪啦,鐵大剛掄圓了胳膊,好一頓猛抽。
到這會兒了,火山已經壓不住要爆了,便是洪督導發話,也定然攔不住了。
何況,洪督導半點發話的意思也無,懸起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再偷偷看許易一眼,心中忍不住發寒:這家夥到底得有多陰險,才能憋到現在,一出手就讓張君越永世不得翻身,這他馬還是學員麽,這簡直就是一條毒蛇啊,太他馬毒了,宣副教長啊,宣副教長,可憐你如此風姿,萬人敬仰,竟是這等口味,我便是說出去,怕也無人信啊。
洪督導神遊物外,大發感慨之際,蘇劍庭等一幫南學社的人,早就被揍成了豬頭。
“行了,諸君省點力氣吧,還得留他們幹活兒呢。”
許易高聲呼喝,止住混亂,行到張君越麵前,微笑道,“張房長,不對,一個房奸,是不配做房長的,張同學,也不對,你這等人似乎也不配繼續留在三十六房。好吧,老張,你要叫訓堂的人來,現在可以叫了,我相信沒有人會攔著。至於那段影像是真是假,訓堂的高人們,應該可以給你一個信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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