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的背後,往往意味著不可控。
他正沉思之際,接連幾條人影跳進這雪花林中,不是一三七舍的幾個貨還有誰。
“舍長,以後你就是我的神了,早晚三炷香,肯定給您供上。”
段天岱話音未落,便被蔣飛蠻橫扯到一邊去了,卻見蔣飛緩緩跪倒,忽的,身子撲倒在地,卻是行了一個結結實實的五體投地大禮,唬得正要發飆的段天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爬起身來,蔣飛拂了拂胸前被壓爛的白花,痛聲道,“舍長,您別的本事,我就不學了,可這和女神打交道的本事,無論如何您得教我,不然,您可對不住我那五體投地的大禮。不瞞您說,便是我老子,也沒享受過這等待遇,對您,我這輩子就一個字兒,服!”
蔣飛和段天岱是並稱的兩活寶,他們如何作妖,他都不會往心裏去,目光送遠,依舊能見到數十道視線朝這邊射來,可以想見宣副教長未去之前,這邊的關注度該有多高。
許易自然不怕關注,他在想宣副教長什麽時候念頭這般通達了,敢大大方方坐在這裏和自己講話,根本不顧及輿論。
更有甚者,還光明正大找他要小黃書。
這,這可就難辦了。
宣副教長怎麽作妖,他都能應對,隻因他算準了宣副教長的軟肋便是太顧及自身形象,顧及影響。
如今,宣副教長念頭這一通達,讓許易覺得一切有失控的跡象,這真不是什麽好事。
第二日中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傳來,炸翻了整個金丹南院,許易的大名終於三百六十度完全無死角地覆蓋了整個南院:
冰清玉潔,冷豔尊貴,性感可人的宣副教長,要收許易作入室弟子了,宣副教長將成為許易的丹道導師。
消息傳來的刹那,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此為假消息,簡直不需要驗證,根本就是玩笑嘛。
入學雖快一年了,所有的學員都在補充基礎知識,丹道天賦根本就看不出來,哪裏會有導師願意收取弟子。
便是連最出類拔萃的汪明倫,也沒聽說哪個講師願意收他為記名弟子,何況是入室弟子。
而如今,竟是宣副教長要收一個隻因蠻野而出點小名的家夥作入室弟子,這不是開天大玩笑麽。
直到下午,院委會的公告出來,鮮紅的印章如鐵山一般,扣在諸人心頭,一切才最終底定。
莊嚴肅穆的明倫堂中,南院的一眾大佬,除了院長大人不在,兩位副院長一個不缺。
許易端坐在蒲團上,平靜地端詳著坐在她對麵三丈外的宣副教長,宣副教長那張美豔的臉,也無比的平靜,隻是一雙美眸時不時閃過異樣的光彩。
許易沒有心情,早在收到這驚人消息時,他所有的情緒都用遍了。
驚喜?斷斷沒有!
惶恐?也不太多。
跑路的心思,曾浮起過,旋即被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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